他指出,德國在二次大戰後教科書去反省為何會出現希特勒的例子,進而認為對整個國家的民族認同必需要做調整,對過去過度強調國家社會主義,或是對種族猶太屠殺的事件,認為必需反省、絕不能再重蹈覆轍,藉由反省形成德國人對國家的認同。
至於巴基斯坦信奉伊斯蘭教,因為宗教本身與基督教有衝突,所以也會對伊斯蘭教賦予正當性,去凝聚自己國家的認同與共識。以色列過去建國時期與鄰近的阿拉伯國家也有衝突,可是這幾年在和解的趨勢下,即使衝突仍然存在,但已調整說以色列如何與周邊國家和平共處。南非過去也是種族隔離的國家,直到曼德拉執政、民主化之後,慢慢去強調黑人族群在這國家的一些重要地位與價值的存在,希望弭平過去黑白種族形成的仇恨。
他指出,兩韓政治上雖然對立,但她們的教科書裡會從血統的角度談同樣都是大韓民族,以血統作為凝聚作用,強調兩韓終究還是要統一;日本比較特別,安倍晉三在21日的參議院選舉獲勝,除了安倍經濟學之外,也是凝聚某種程度的民族主義,算是比較負向,日本不服氣輸在二次大戰輸了,所以試圖想用民族凝聚力去合理化過去發動二戰,認為錯不見得完全在日本,與反省的德國截然不同。
他說,每個國家的教科書若要回到以合理性與正當性,那不論是不是民主國家,都會以其“憲法”作為依據,現在台灣不論藍綠,大家還能接受的就是這部“中華民國”“憲法”。“憲法”賦予未來的“國家”走向,縱使有增修條文,其前言也都是說明為了因應統一前的需要,目的是為避免在台灣因為藍綠的紛爭造成族群的撕裂,所以寧願用1947年制定的“憲法”;縱使在台灣有些地方需要修正,但法統仍在;因此“憲法”有其合理性、正當性,台灣的歷史就該從這裡開始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