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香港發展高鉄已經起步較晚,如果不盡快定案興建並與深圳接駁,深圳段高鉄作為全國高速鐵路網的末梢必將自行營造集散中心;一旦這個集散中心成型,香港其後即便參與,所扮演角色的重要程度也會大大降低。但是近期還有極少數人無視香港全體民眾的整體利益,為小團體的知名度和極少數人的不合理要求,以各種理由對興建香港高鉄橫加阻撓。
港珠澳大橋已經確定興建,連銀行貸款也在國家的關照之下由中銀承擔,但是稀奇古怪的改道建議還是常見報端。如果這個時候還是有人頻頻掣肘,真不知道擾攘了如此之久的港珠澳大橋,何時才能興建完工,何時才能發揮效益,何時才能收回投資。而錯過了拓展的機會,還能夠對香港經濟產生多大的正面刺激作用也值得懷疑。
香港迪士尼由於面積過小,導致遊樂設施不足,對遊客產生的吸引力明顯不足,確有必要進行擴建。但是迪士尼集團企圖延續不平等合作條款,與特區政府就擴建計劃糾纏了近兩年都未能定案,還一度用高調裁員向特區政府施壓。香港特區政府今年年中宣佈本港迪士尼樂園三個新擴建主題區,即“野礦山谷”、“迷離莊園”、“反鬥奇兵離奇地帶”,原定五年內即2014年底前才分階段完成。但是面對有望在2014年落成啟用的上海迪士尼,香港政府官員已經表示,特區政府已經與迪士尼達成默契,準備提早兩至三年內建成新設施。很明顯,這是一種十分被動的應對方案,對香港特區政府和迪士尼集團都不是最佳選擇。
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和航運中心已經由中央政府確定興建,香港還是有很多聲音刻意輕視上海的競爭與挑戰,有的觀點以人民幣短時間內難以實現自由兌換為由,強調上海短期難以與香港競爭;而有的觀點則強調中國經濟規模巨大,能夠容納兩個金融中心。正如夏佳理所言“港人若以‘內地市場未完全開放,香港可以食長糧’的態度來應對是不正確的。”
香港社會很明顯有一個特徵,就是個人憂患意識超強,但是社會凝聚個體憂患形成集體共識的能力極弱。而正是因為大多數港人自我意識強烈,反而導致大多數港人的同質憂慮得不到凝聚,也就難以表達主流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