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主動退出重要市場、“自斷生路”的舉止,也不是一個商業公司的決定。
美國高層政治力量集中介入。谷歌原本就是一家希望在中國?地拓展商機、吸引這個世祗上最大網民群體的商業公司,但是自從這家公司放出“離開中國”的氣球之後,得到的“高度關切”實在是“出人意料”。頗為令人矚目的是,不僅美國國務院和國家安全委員會表達“關切”,連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國務卿希拉莉都針對“谷歌”在華問題公開發表支持谷歌的談話。很明顯,美國官方高調介入此事,是刻意將“谷歌事件”上升到政治外交層面。如果客觀冷靜地看待這種美國政府、美國要員的言論,確有“醉翁之意不在酒”之嫌。如果僅僅是一家商業公司的商業決策,用得著美國最高層級的政要在這麼集中的時間裡對特定目標發出這麼明確的聲音嗎?
這種美國政治力量高調介入的現象,更不像一個商業公司的決定。
如果可以否認“谷歌事件”屬於“明智的商業決定”的話,那麼就應該進一步深究一家原本應該以營利為目的的商業公司,是基於何種異常的動力,刻意與投資所在國的政府和法律“針鋒相對”,其冒險的背後還有可能從哪裡換取何種利益?其“可笑的蠻橫”是出於自願還是處於無奈?
似乎人們無法將谷歌的行為用“在商言商”的角度加以分析,那就祗能將其言行放到一個更大的環境或者說背景中加以比對。如果將“谷歌事件”放到中國綜合國力不斷上升,而美國拒絕做“世界第二”,以及由此引發的衝擊與焦慮這個大背景中看待,谷歌的異常行為一定程度上就有了“合理性”。
應該看到,長久以來“演變中國”的圖謀難以達成,近年來聲量頗大的“中國威脅論”亦未能壓抑中國的壯大,狂暴難敵的金融海嘯並未能阻止中國發展的步伐。中國幾十年來在各種壓力下保持高速增長、綜合國力不斷增強,中國何時成為“世界第一”的猜測已經此起彼伏,金融海嘯使中國對世界的良性影響顯得更加突出。而美國在這場金融海嘯中遭受重創,原本對中國屬於“未雨綢繆”式的遏制性擔憂,迅速轉化成一種近身的現實威脅。近一個世紀養成的“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態,也在焦慮中迅速升溫;美國部分精英在焦慮中不斷思考並推出一些頗失大國氣度的權謀,支撐奧巴馬“我無法接受美國淪為世界第二的位置”的“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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