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桑托勒姆和金里奇的敗局幾乎已定。一個興奮的候選人剛剛開始競選的時候,滿心都是無限的可能,每天盡是樂觀的想法。不過,一旦民意調查有絲毫不利於該候選人的跡象,該候選人對失敗的害怕便會倍增。因為不管他做了什麼,他一旦失敗,失敗的帽子將從此難以摘掉。
對於金里奇這位資歷不深的眾議員來說,曾經發出“個人有遠大雄心抱負”並“致力改變整個世界”的壯志豪言,似乎與“失敗”這個詞相差千里,所以這使得原本能夠簡短的選舉過程變得更加冗長:這一場初選輸了,沒關係,我還有下一場。
時至今日,桑托勒姆和金里奇已經很難扭轉敗局了。但如果他們主動退出,就相當於把自己主動歸入敗寇之營,那還不如繼續“困在奮戰”之中。
文章用賭博作比喻稱,一個人輸掉100美元之後最理智的決定是立馬走人減少損失,但對贏的渴望使太多的人欲罷不能,即使贏的希望微乎其微。在競選中,一位候選人決定是否堅持下去取決於他如何看待自己和競爭對手的能力。但不幸的是,當局者迷,很多人在這方面並不擅長做出客觀評價,每個人更多得看到自己的優勢和別人的劣勢。每個人都傾向於認為自己魅力無限、才高八斗。如果20個人同處一室,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能力“高於平均水平”,雖然這從數學角度來看並不可能。
即使是專家也難免會犯過分自信的錯,所以政客們也不例外,他們可能估算錯自己贏的幾率、算計錯重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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