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6月27日電/《華西都市報》報道,《大家》雜誌本是純文學雙月刊,曾被列入中文核心期刊,但該雜誌還存在一個“野雞版”,與正版同一刊號、刊名,編輯人員絕大部分署名相同,兩本雜誌的封面裝幀頗為統一,甚至價格也相同。但“野雞版”雜誌包羅萬象,甚至含有汽車維修、裝飾藝術等論文。據記者估算,該版雜誌一年可斂財不少於2000萬。(6月25日《中國青年報》)
文學版《大家》已是式微,不僅讀者流失,更索性被移出“核心期刊”目錄;與此同時,所謂理論版《大家》,雖賺得盤滿鉢滿,也終究難逃“野雞版”的指摘。時下,此等老牌文學雜誌,竟也可以降格至此,無疑是對一代人文藝夢的褻瀆。而在抽象的悲愁之外,公然地違法違規,以彪悍姿態對抗“一刊一號”的規則底線,想必是《大家》最切實的輿論印象吧。再一次,世俗的社會,難容下風雨飄搖的文學燭火,卻持續發酵著赤裸荒誕的功利。
文學書寫,最後一方超脫淨土,終也急急擁抱那萬能的市場了。關於論文、關於版面,強大的需求人群,早已形成乃至壯大——誰讓“發論文”,與一個人的升遷、職稱等,關聯如此之密切呢!在此背景下,那些手握期刊資源的人,無不面臨著極大的誘惑:到底是以質選文,亦或是標價賣版?求索答案,明碼標價的“版面費”,以及垃圾化的“刊載論文”,或許是最直接的回答。那麼,野雞版《大家》,也不過是迎合市場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