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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方“走向緩和” 欲直面父親曹禺婚外情

http://www.CRNTT.com   2010-10-12 13:30:46

鏈接：鄭秀與曹禺 　　 摘編自呂恩《回首:我的藝術人生》 　　 2009年10月07日 　　曹禺(1910～1996,本名萬家寶)的婚戀很有點故事性。曹禺與南京女生鄭秀首晤於1931年。曹禺在清華大禮堂參演易蔔生話劇《娜拉》,台下有貝滿高中女生鄭秀(1912～1989)。演出結束,鄭秀聽清華同學介紹剛才演娜拉的是曹禺,大吃一驚。面前站的是一矮個青年,圓圓的臉,一副近視鏡,一件布長衫,貌不驚人,想象不出剛才台上活蹦亂跳的娜拉就是他!曹禺對鄭秀也有一種親近感。1932年秋,鄭秀也考進清華大學,法律系專業,曹禺暗自高興,但苦於沒有接近機會。 　　1933年春,照例進行一年一度的校慶戲劇排演,劇目由學生選擇,定為英國高爾斯華綏的話劇《最前的與最後的》,劇本很快由西洋文學系的曹禺譯出。全劇只有三位人物———哥哥、弟弟、女孩。曹禺提議孫毓棠演哥哥,自己演弟弟,女孩“讓法律系的鄭秀來演吧!聽說她在中學演過戲。”排練地點在二號院91號曹禺宿舍,前後約一月。每次排完戲,曹禺當然都積極陪送鄭秀回新南院女生宿舍。 　　5月26日,話劇公演,轟動清華園。在同學們一再要求下,連續公演了七八場,鄭秀與曹禺一時成為清華園名人。短短一周,鄭秀接二連三收到好多男生的求愛信。面對一封接一封的求愛信,少女的心漸漸飄起來,鄭秀一連幾晚沒睡好,認真思考起自己的終身大事,決定在愛情問題上還得慎重考慮,不想匆匆拴死在一棵樹上。於是,接連幾天,曹禺幾次約她,鄭秀都婉言推托,不是說功課忙,就是說身體不好。於是,曹禺病倒了。 　　一天傍晚,一位女生衝進宿舍,對鄭秀直嚷:“鄭秀,你快去看看他吧!”鄭秀正在看書,一臉詫色:“看看誰呀?”“家寶唄!”“怎麼啦?”“他病了,聽說還病得不輕呐。”“別哄我了,你怎麼知道的?”“騙你是小狗,剛才我走在路上,成己結結巴巴告訴我,家寶想你都想出病來了。好幾個晚上,一個人睡在床上直流眼淚。”鄭秀將信將疑,一聲不出,心裡卻像沸鍋。當晚,她對鏡一番修飾,匆匆去了曹禺宿舍。十天未見如隔十秋,四目對視,一時凝噎,緊緊依偎,兩心熱跳。短暫的感情中斷,猶如久歷隆冬,冰雪今融,春意回暖。從此,兩人進入熱戀,幾乎天天約見,形影相隨。 　　6月初,應屆畢業生曹禺未回天津,低兩屆的鄭秀也未回南京,兩人整天泡在清華圖書館。西洋文學系閱覽大廳東北一隅的長桌一端,兩人相對而坐。曹禺埋頭創作劇本《雷雨》,鄭秀用工整絹秀的字跡謄出。傍晚,兩人走出圖書館,荷花池畔、小山石上,一對青年戀人深入交談對《雷雨》人物的認識,曹禺說自己寫著寫著不知不覺迷上了蘩漪,寄予無限同情。8月初,曹禺完成《雷雨》初稿,年僅23歲。1933年秋,曹禺入清華大學研究院。1934年春,《雷雨》由曹禺南開摯友靳以推薦給巴金,1934年7月發表於靳以與巴金創辦的《文學季刊》,並很快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單行本,迅速走紅,竟成為20世紀中國話劇第一經典劇目。 　　1936年11月26日,曹禺與鄭秀在相戀三年後,於南京平倉巷德瑞奧同學會舉行隆重訂婚典禮。曹禺穿西式燕尾服,鄭秀穿旗袍。靳以、巴金從外地趕來參加。巴金送上一個洋娃娃,鄭秀非常高興:“我捧到了一個金娃娃,家寶要沒有巴金的賞識,《雷雨》不出版,還只是一個窮學生。”馬彥祥、張天翼等也出席典禮。1937年春,曹禺與鄭秀在長沙國立劇校舉行簡單婚禮,校長餘上沅主婚,賓客有吳祖光等劇校師生。1939年4月,日機大肆轟炸重慶,劇校奉命疏散川南小城江安。曹禺此時發現與鄭秀在性格志趣及生活習慣上矛盾漸大。小城生活單調乏味,曹禺忙於事業,鄭秀閑來無事,常與劇校幾位師母打牌,還常拉曹禺陪打。不久,她與曹禺這段熾熱感情產生裂痕。最直接的原因是:“曹禺在四川小鎮江安又愛上一位愫芳式的人物”(好友呂恩語),愫芳乃曹禺名劇《北京人》中的女主角,命運悲苦但氣質高雅,是曹禺十分欣賞的理想女性。此時,曹禺與鄭秀已有兩個女兒———萬黛、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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