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8月21日電/《工人日報》報道,最近,劉震雲的小說《溫故一九四二》改編的電影拍竣,之前他的《一地雞毛》、《手機》都被改編成了影視劇,在大多數人眼里,作家不賺錢,而編劇很賺錢。說到作家的生存狀態,劉震雲答:“我是手藝人,靠碼字賺錢。有錢人是用錢來賺錢,更有錢的人是用你的錢來賺錢。”
近年來,不斷有作家自稱“手藝人”,也有嘲弄者稱作家墮落為“手藝人”。就前者來說,除了劉震雲自稱“我是手藝人”之外,至少還有畢淑敏的說法,“和年輕作家比我是個老手藝人”,北島則說“作家是手藝人,但也是知識分子,這一雙重身份是寫作的動力。”看得出來,其中不乏自嘲的成分,但也未嘗不是一種歸原,是把作家自身從我們仰望的天空重新拉回大地。但就後者來說,除了嘲弄,簡直成了對作家的奚落,王彬彬先生就明確指出,“中國作家淪為手藝人”,而更多的奚落則存在於普通人士的笑談和詬病中,網絡上並不少見。
那麼,作家到底是怎樣的手藝人呢?成為“手藝人”是作家的成功還是無奈呢?或者說,作家本身就是應該成為“手藝人”呢?對這樣的話題我們當然可以漫無邊際地談下去,但對作家來說,這似乎是一個大問題。
正如劉震雲所說,“許多作家假裝是‘知識分子’,實際上他們只是‘知道分子’,有知識,沒見識。一寫到勞動大眾,就寫他們的愚昧和無知……百來年沒變過……”尤其是他把“趕馬車的舅舅”、“木匠舅舅”當做知識分子的時候,在筆者看來,反思開始了,自我解剖也開始了,只是,這樣的自我反思能走多遠呢?這能引起整個作家群體的自我反思和解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