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像一個謎。”陳文芬說,“我做夢也想不到那些故事和經歷都成為了他小說的素材,莫言就像一個迷戀故事的孩子,醉心地聆聽故事,神奇地給人們講述故事。”
馬悅然說:“兒時經歷是今天莫言的源頭,《透明的紅蘿蔔》裡的‘黑娃’是莫言小說的靈魂,貫穿他所有作品。”
美國作家威廉.福克納和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曾在創作上給了莫言重要啟發。但莫言漸漸明白,一個作家必須要有屬於自己的領地,於是,他告訴我們——
“我必須盡快逃離他們,他們像是兩座灼熱的火爐,而我卻是冰塊,如果離他們太近,自己就會被他們蒸發掉。”
如果說沈從文和蒲松齡是影響莫言很深的中國作家,那麼,按人們早前的觀點,美國作家威廉.福克納和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則是世界範圍內對他有深刻影響的大師。
莫言說:“作家必須要有屬於自己的領地。”於是,他開始了“逃離”,要掙脫福克納和馬爾克斯的影響——
“追隨兩位大師兩年後,我意識到,必須盡快逃離他們,他們是兩座灼熱的火爐,而我是一塊冰,如果離他們太近,會被他們蒸發掉。”
馬悅然告訴記者,其實,如果一個作家被另一個作家所深刻影響,那一定是他們二人之間有某種共通之處。
聰明的莫言發現——“我很快就明白他們幹了什麼,也明白了他們怎麼幹的,隨即我就明白了我該幹什麼和我該怎麼幹。”
那麼,逃離的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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