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包括一點那就是藝術品作假,日本作假並沒有中國嚴重,日本的作假是以中國的假畫為主,由於日本的技術精湛,他們會按照中國的訂單進行作假。姚耀說:“日本對中國文化保存得比較好,日本人做事比較細心,他不光是中國畫,日本的古畫也是從中國傳過去的,日本人在保護文化方面的技術用得比較得當,做舊什麼的,就說委托日本方面,你幫我做一幅假的,這個情況是有的。”
雅賄則是通過藝術品來完成的洗錢的通常手段,“通過畫的形式送給高官,至於高官再拿到拍賣行買通其他人把臟的變成乾淨的這是另外的事情,目的很多,但萬變不離其宗。”
藝術品洗錢的複雜化隱秘升級
當然秋庭澤仁的故事是最簡單、最容易理解的方式,如今的藝術品洗錢隨著技術和作假手段的提高也越來越變得複雜化和專業化了,姚耀認為這種專業化主要還是以錢的搬來搬去為主。
如今不少拍賣行也都是遍布世界各地的,例如總部在英國,但是在香港、北京、新加坡等地有分支機構或代理方,形成統一的戰略運作模式,即使是一件不好的藝術品也會從低價運營成高價:“如果在中國有一幅畫,在收錄進拍賣行時有可能被認為是假畫,它也有可能是中國或是日本偽造的假畫,但如果這家拍賣行的總部在英國,那完全可以將這幅畫從英國到香港再到新加坡開拍,就像是一瓶葡萄酒一樣編造一個故事,例如鴉片戰爭時期某將軍把這幅畫拿到英國,然後從某私人藏家用五百萬進行收藏,這個故事就這樣一直流傳出去,而最終的目的是中國,最終可能是原價的幾十甚至上百倍的價格成交。”一件藝術品就這樣完成了它的“化蝶”過程,將資產轉移之外還能博得“海外回流文物”的美稱。
在表面上看來參與洗錢的各個角色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可以分步在世界不同的地方,也可以不認識,一般高價藝術品洗錢需要幾年來完成,姚耀說:“這是一種技術層面的操作,拍賣行有點金融操作的味道,中國對藝術品的管控比較嚴格,還有可能通過灰色通關,對他們來說錢倒騰來倒騰去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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