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調查中,研究者被幸存者拒之門外的例子並不少見,也有部分幸存者通過自我修復,走出了過去的陰影。
在幸存者常志強的大屠殺記憶中,他的母親被日軍刺刀刺得全身鮮血,臨死之前還掙扎著解開衣服為同樣受傷不滿周歲的弟弟喂奶,父親跪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1997年,他在電視裡看到日本人不承認南京大屠殺,“忍不住了”,主動跑到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講述自己一家的悲慘遭遇,而在這之前,他沒有向其他人包括他的子女講述過這些無比悲傷的記憶。
南京市民的創傷記憶
南京大屠殺這段悲慘的歷史已經過去,但是,“南京大屠殺”並沒有事實上也永遠不可能從南京市民的記憶中消失。張連紅在研究中發現,南京市民對南京大屠殺的記憶已超越了原始復仇階段。
他同時認為,南京大屠殺這一悲慘歷史不僅屬於南京市民,也屬於中日兩國民眾,這一慘痛教訓也應讓全世界人民共同記取。人類社會特別是日本人民應該同南京市民一起,不僅要將這一創傷記憶視為人類過去的共同恥辱,也要將它置換為指引人類未來和平走向的共同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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