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介意自己不作為的理由是否具有述說服力。比如他說不能與大陸聯手保釣的理由之一,是大陸不承認“中華民國”主權。但他與大陸簽署ECFA或與日本簽署台日漁協,“中華民國”主權從沒有被承認。他施政的動機幾乎都是消極地在幫他自己證明,他不是主張什麼,或他沒有做什麼,也就是把政策當成是存證信函,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台日漁協的簽訂是個典型,看似積極,等聽他事後說明才知道,原來是要用來證明他沒有與大陸聯手保釣。
他的問題因而就在於他把自己封鎖在金剛罩裡,只顧遮風避雨,求得室內窗明幾淨。要幫忙他,就像是要讓他面對現實,勇於提出解決問題的對策,不害怕批評,不患得患失。其中,最關鍵的當然是不要再因為面對大陸就手足無措,一下炎黃子孫,一下破口大罵。
如果,大陸告訴他;“既然你的政見是十年內推動兩岸和平協議,那就不急於一時,等你2016年5月離開現在的職位以後,可以向連戰在卸任後那樣自由自在,連戰完成了國共和解,那麼你何不就在卸任後來促成兩岸和平協議?這個推遲的和平協議任務立即產生一個效果,就是讓你放心,你在卸任後不會因為任內的不作為遭到大陸的唾棄,甚至還保證你在卸任後繼續有立功機會,也就像連戰一樣,平反你在任內遭選民唾棄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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