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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4月23日,北聯大台灣研究院揭牌儀式 |
四、中國評論的“鉄粉”
在此期間,偉峰兄的事業也愈搞愈大,從《中國評論》起家,進而先後派生出“中國評論通訊社”、“中國評論新聞網”(中評網)、“中國評論學術出版社”,後來又從香港搞到北京、台北,從台北又搞到台中、高雄……,一發不可收拾。而《中國評論》雜誌和中評網,也很快成為大陸台灣研究界不可或缺的最重要最快捷的台情資訊資料來源、發表研究成果和涉台宣傳的主要陣地。
回想那些年月,我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上中評網,有時甚至淩晨一、兩點還要等著看中評網更新的評論文章和最新台情報道。至於每月最新一期的《中國評論》一出版,也總是認真地閱讀每一篇文章,圈圈點點,勾勾劃劃,宛如蜜蜂採花釀蜜,樂此不疲。二十年來,偉峰兄先後創辦的這兩個媒體,也是我本人發表研究成果和對外發聲的主要平台之一。據粗略統計,僅收入到拙著《台海風雲見證錄》中歷年來我在《中國評論》和中評網上發表的研究論文、時事評論和對我的採訪報導,就有116篇之多。所以,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從《中國評論》和中評網誕生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陪伴著它們,從中吸取養份,和它們共同戰鬥、一起成長!
偉峰兄是十分有情有義之人,他知道人什麼時候最需要朋友,最需要“送溫暖”。2008年7月,我從台研究院院長任上離職,10月退休,離開了我親手創建的北聯大台研院,一時難以適應,心裡不免有些空落落的。此時,偉峰兄又及時出現在我的面前。當年8月9日,北京奧運開幕盛典剛剛結束,他帶著千金郭至君(亦是“中國評論通訊社”記者)等一行三人,專程來到我家,名為“採訪”大陸台灣研究界的奧運火炬手,實則來“安撫”我這位剛剛“下台”即將退休的老朋友。多年後他才說了實話:“記得是2008年北京奧運會後,博東兄告訴我,他要退休了,語氣之中,有很多無奈,也有很多遺憾。我吃了一驚,擔心他會因此生病。於是我帶著自己最愛的珍藏,一隻樹根包著石頭的駱駝根雕,到他的複式新居聊天,希望以骨頭硬、不會垮的寓意來激勵他。”次日(8月10日),中評網就刊發了對我的專訪——《徐博東高擎火炬,在兩岸關係研究上繼續奔跑》,令我倍感溫馨、倍受鼓舞!
此後10年來,偉峰兄和他主持之下的《中國評論》和中評網,一如既往地繼續支持我本人和北聯大台研院。尤其對台研院的年輕學者,倍加呵護,悉心扶植,盡可能給他們提供發表研究成果和對外發聲的機會。近些年來,北聯大台研院有幾位年輕學者進步很快,已逐漸在大陸台灣研究界嶄露頭角,不可否認,偉峰兄和《中國評論》、中評網的扶植提攜,實在功不可沒!
轉瞬之間,《中國評論》創刊已經整整二十個年頭了。它在鬥爭中誕生,在鬥爭中成長。它見證了二十年來海峽兩岸的風風雨雨和國際的風雲變幻,針砭時政,指點江山,發表了數量可觀的高品質文章和座談會紀要等,為兩岸關係和平發展和民族復興傾注了大量心血,作出了獨特貢獻!本人忝列《中國評論》的學術顧問,既感到慚愧,又與有榮焉!
五、《中國評論》幾個顯著特點
據我所知,比起香港和大陸的其他涉台政論性雜誌,《中國評論》的財力並不雄厚,編輯人員並不充裕,工作條件也並不優越,但創辦僅僅二十年,發行量卻不斷攀升,深受海峽兩岸和海外智庫專家學者的好評。它何以會產生如此大的學術影響力?它有哪些過人之處?值得認真總結,深入探討。
我以為,《中國評論》月刊至少有以下幾個顯著特點:
第一,它定位準確,立意高遠。二十年來,《中國評論》始終秉持“溝通兩岸、融匯中華”的辦刊宗旨,高舉愛國主義的旗幟,堅守“兩岸一中”的原則立場,孜孜以求,致力於兩岸和平統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思想建設和理論建設。實際上,經過二十年來的不斷發展,《中國評論》早已不再是一般意義上的時事政論性刊物,它已經逐漸轉型為“研判兩岸及東亞與國際安全情勢、提出政策意見、構建理論框架、提出思考方向的智庫雜誌”。因此,它不僅深受海峽兩岸和海外智庫專家學者的好評,更引起兩岸官方決策層乃至美、日等相關國家研究機構和政府官員的密切關注。
第二,它有很強的包容性。《中國評論》的作者群來自海峽兩岸和海外各個方面、不同顏色的智庫專家學者,各種不同意見均可在該刊發表,不搞“一言堂”。當然,違反“一中原則”、宣揚“台獨”主張者除外。特別是它幾乎每一期都刊出的“思想者論壇”,參與座談的專家學者,經常是紅、藍、綠、桔、白不同顏色的皆有,每一場座談會圍繞一個主題,或邀請相同顏色的智庫學者在一起交流切磋,深入探討。或不同顏色的學者混編在一起,思想碰撞,火花四射,但不打棍子,不揪辮子,各抒己見,理性探討。由於《中國評論》的作者群來自各個方面、不同顏色,言論較為寬鬆,具有很大的包容性,所以台灣當局找不到“藉口”拒絕它入境發行。因此,它的讀者群自然也就更加廣泛,涵蓋海峽兩岸和海外的各個方面和不同顏色的人群,學術影響力也就更大。
第三,它有較強的時效性和深度與廣度。一般來說,週刊時效性最強,發表的文章注重短、平、快,但卻往往疏於深度和廣度。季刊時效性最差,往往事過境遷,人們關注的熱點已經轉移,文章才登出來。而月刊的時效性則介乎於兩者之間。作為政論性智庫雜誌,我以為《中國評論》月刊恰到好處,既兼顧了時效性,又保證了它的深度和廣度。由於《中國評論》的作者大都是某一研究領域的大牌知名專家學者,所以它刊出的文章幾乎篇篇都是精品,且選題廣度也夠,涵蓋兩岸和國際剛剛發生的諸多熱點問題,內含“富礦”,各取所需,發人深思。再加上編者用心配圖、酌加畫龍點睛的小標題或編者按,可讀性也很強,自然擁有大量穩定的讀者群。
第四,它善於行銷。《中國評論》月刊不像其它政論性刊物,孤立無援,單打獨鬥,它是“中國評論通訊社”旗下的一個刊物,每一期《中國評論》即將出版面世前,它的姐妹媒體“中評網”,都會事先在互聯網上將重點文章“廣而告之”,引起讀者關注。正式發行之後還會通過各種不同方式予以轉載。還有,過段時間之後,又會彙集一批某一選題的精采文章,由“中國評論學術出版社”結集出版。如此集團式的相互幫襯,共生共榮,亦在很大程度上擴展了《中國評論》月刊的學術輻射力和影響力。
第五,它擁有優秀的管理層和一支精幹的記者與編輯團隊。《中國評論》雜誌以社長郭偉峰為核心,副社長兼總編輯周建閩為龍頭,以副總編兼編輯部主任羅祥喜和副總編王平為幹將。《中國評論》的管理層個個都是媒體專業老手和兩岸與國際問題的專家。他們年富力強,精力充沛,親力親為,以一當十。又兼手下還擁有一批分散在各地的優秀、專業、精幹、充滿朝氣的記者和編輯。在社長和總編輯的統領下,《中國評論》形成了一支既拉得出又坐得住、接地氣、吃苦耐勞、勇挑重擔、肯奉獻、團結進取、積極向上的堅強團隊。刊物是人辦的,辦月刊尤為辛苦,何況“中國評論通訊社”的攤子鋪得那麼大,千頭萬緒,困難重重,但擁有了這樣一支堅強的創業團隊,自然會所向披靡,刊物愈辦愈好!
《中國評論》二十歲了,正值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當此喜慶的日子,謹祝《中國評論》月刊社運昌隆、蒸蒸日上,為兩岸統一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出更大的貢獻!
(全文刊載於《中國評論》月刊2018年9月號,總第249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