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短文後來被取了個“響亮”的名字——《脫亞論》。“對待支那、朝鮮,沒有必要因其為鄰邦而有所顧慮,而應按西洋人對待此類國家之辦法對待之。”文中從頭至尾,都彌漫著對亞洲文明的種族蔑視,充斥著對西方列強的擴張崇拜。
其實,福澤諭吉還對中國有這樣的描述:“支那是天興的富國,大河直通四境,有舟楫之便,金銀銅鐵,礦脈歷然,沃野千裡,可謂東方田園。”
蔑視與覬覦,構成了近代日本對華的複雜心理。而當這種侵略擴張思想,走出書齋和報章,向日本全社會蔓延後,日本軍國主義的系統理論和實施方略,也就日漸面目猙獰。
1894年的甲午戰爭,成為日本軍國主義野心的一次賭博式嘗試。隨著《馬關條約》的簽署,日本得到兩億五千萬兩白銀的戰爭賠款,超過日本全國四年的財政收入總和。一名日本財政官員驚嘆:“在此之前,從未讀到數萬萬的大數字。”而這筆“朝野都認為是無盡的財富”,又激起了日本軍國主義者更大的侵略野心。
甲午戰爭結束後,日本軍國主義的戰爭機器不僅沒有停,而且對准中國,保持高速運轉。其所獲得的戰爭賠款,相當一部分用在全面侵華戰爭的各項准備上。不僅如此,日本軍國主義在思想煽動和社會動員上,更是一刻也未曾放鬆給全面侵華戰爭“蓄勢”“加油”。
極力鼓吹“種族優越論”,把日本描述成“神國”,叫囂“大和民族最優秀”,將侵略戰爭美化成優等民族對劣等民族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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