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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披露:蔣介石為“戒色”所做的種種嘗試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06-22 09:35:49  


 
  3月28日:“色欲不惟鑠精,而且傷腦,客氣亦由此而起。”

  3月30日:“邪念時起,狂態如故,客氣亦盛,奈何奈何!”

  4月17日:“晚,游思又起,幸未若何!”

  6月27日:“色念未絕,被累尚不足乎?”
 
  7月2日:“抵沈家門,積善堂招待者引餘等入私娼之家,其污穢不可耐,即回慈北船中栖宿。”

  當年7月3日,蔣介石遇見舊友陳峻民,暢談往事,蔣自覺“舊行為人所鄙”,因而談話中常現慚愧之色。這以後,蔣又下了決心,日記中多有自我批判、自我警戒的記錄。8月7日日記雲:“世間最下流而耻垢者,惟好色一事。如何能打破此關,則茫茫塵海中,無若我之高尚人格者,尚何為衆所鄙之虞!” 可見,蔣有保持“高尚人格”的念頭,因此“為衆所鄙”始終是蔣介石心頭的夢魘,迫使他不得不有所檢點。8月9日日記雲:“吾人為狎邪行,是自入火坑也,焉得不燔死!”23日日記雲:“午後,神倦假眠,又動邪念。身子虛弱如此,尚不自愛自重乎!”

  當時,“吃花酒”是官場、社交場普遍存在的一種惡習,其性質類似於今人所謂“三陪”中的“陪酒”。9月6日,蔣介石“隨友涉足花叢”,遇見舊時相識,遭到冷眼,自感無趣,在日記中提醒自己交朋友要謹慎,否則就會被引入歧途,重蹈覆轍。11月6日蔣介石寄住香港大東旅社,晚,再次參加“花酌”,感到非常“無謂”。這些地方,反映出蔣介石思想性格中的上進一面。

  1921年全年,蔣介石繼續處於“天理”與“人欲”的交戰中,其日記有如下記載:

  1月18日:“我之好名貪色,以一澹字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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