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的尼采與福柯終於認識到要把身體拖出意識的深淵”。他們再也不想糾纏身體與意識的關係。身體只存在和歷史,和權力,和社會的糾葛。
從歷史的角度看權力對於身體的作用方式:就如現代文明對付原始文明的方式,從酷刑暴力到監獄式的改造以及各種方式的規訓。身體就是被權力改造和監控的對象。人類的身體史也是政治權力史。權力並不是外在地作用於身體,而是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身體是臣服的、規訓的,不具有任何能動性與主動性。
從史前社會起,權力為減少爭奪交配權給社會帶來的動蕩,從強制推行配偶相對穩定的家庭單元,隨著對人的性欲、性道德的約束,才有了暴露身體的羞恥感。裸體的羞恥感正是來源於強加予人的社會屬性,裸體的羞恥也因此帶有權力對人性的壓抑。
“一切身體的煩惱,都在歷史中高聲地尖叫”。
(來源:藝術國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