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也知道宏觀審慎性管理框架對另外一些經濟複蘇比較弱的國家來說,又容易帶來一個負面的效應,就是進一步拖慢了經濟複蘇的速度。因此從全球來說,對於宏觀審慎性政策框架運用的程度,或者說大家討論時候的意見也是有所不同的,這也和所處的周期以及經濟潛在的特質是有關的。
中國除了有需要要採用宏觀審慎性框架以外,同時,我們也有可能來盡早地運用宏觀審慎性框架。比如說,宏觀審慎性框架要求金融機構有更加充實的資本,特別是大型的、有系統性作用的金融機構,應該有更高的資本的要求。以及在其他方面,也應該做得更加穩健。那麼,這些標准的推出,在中國也是有可能的。剛才提到的中國儲蓄率比較高,因此我們在資本市場上增加金融機構資本金的可能性也就比較高一些。
另外,大家也都非常關注在物價指數上行的情況下,或者處於較高位置的情況下,在全球大宗商品市場價格比較高的情況下,我們確實需要宏觀管理有一定的轉向,而在這種轉向中找到一個新的、既促進經濟增長、同時又能够控制通貨膨脹的一個新的平衡點。由於時間關係,我就點一下,這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也是新時期宏觀管理的一個特點,就是運用宏觀審慎性政策框架。
第三,我簡單說一下,我看到昨天下午的議程裡面有很多專家已經開始討論了,我們認為人民幣的跨境使用為促進上海金融中心的建設也提供了一個新的契機。剛才俞正聲書記致辭中也提到了這樣的問題。總之,人民幣跨境使用,首先主要是指在貿易和投資中的運用。當然同時,我們也小心謹慎地,允許在金融交易中逐步有所運用。
我們希望,主要還是以支持實體經濟為主。這都會帶來很多新的機會。同時,我們在這方面,在歷史上沒有積累經驗,有很多新的課題值得研究,但會出現一些新的機遇。鑒於很多同志昨天談到這個問題,就不展開講了。在“十二五”規劃中還有一句話,我認為跟人民幣的跨境使用也是有關係的。人民幣如果跨境使用發展到一定階段的時候,自然會產生一種需求,這種需求就是人民幣需要逐步的、有序的走向可兌換。
中國在1996年已經宣布實現了人民幣在經常項目上的可兌換,下面就是面對資本項目的可兌換,這方面也是一個中長期的發展進程,但既帶來很多新的機遇,也帶來很多新的問題需要我們去討論。從人民銀行來說,也歡迎這方面的意見、建議,以及應對潛在問題的對策。同時,我們相信一定會對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建設帶來新的機遇、帶來新的發展。
我借此向大家介紹這幾個內容,講得不對的地方請批評指正,謝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