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獲得日本的尊敬
日本極力控制核危機的情報公開,美、俄、韓則極力爭取關於真相、知識、能力的傳播主體地位,這是新威脅形勢下重建國際體系權力與利益格局的大博弈。
當今非意識形態化的全球主義政治正經歷著從傳統安全觀向新安全觀的轉變;相應地,前者所指射的軍事威脅似有被後者所指射的經濟危機、環境危機等取代之勢,即從傳統威脅向新威脅的轉變。然而滑稽的是,儘管美國擅長“世界新秩序”、“全球化”的誇誇其談,日本也學會了“國際貢獻”和“國際責任”論,但作為最直接、最現實的新威脅跨國災難,卻分別禍起於美國和日本:金融危機與核洩漏。美日宣傳家用“人類”、“全球”等普遍化概念修辭的危機宿命說毫無根據,因為新威脅固然殃及全球,但肇事者就擺在那裡。所以,新安全觀的要義絕非責任曖昧的“共同行動”口號,而在於建立有效的國際機制來促使“新威脅國家”改變政策。
破產、失業或死傷、困苦固然值得同情,但片面強調“人道”而不促使“新威脅國家”改變“政道”則近於徒勞。享受了國際主義采買溫情之後的美國,轉臉即在2010年對中國大搞傳統威脅,而核危機纏身的日本也不停止在“歷史遺留問題”上表示對鄰國的敵視和蔑視。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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