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兩點尤其值得注意。其一、在西方普選史上,由一人一票所體現的形式上近乎絕對的政治平等,既深植於英國的個人主義傳統,也源於法國理性主義傳統,先天地具有激進的性質。正如法國史學家皮埃爾·羅桑瓦隆所言,這種形式“只能在一種原子論的和抽象的社會形成觀的框架中表現出來”,在“激進的個人主義觀點中才是可以想象的”。而在非西方國家,既缺乏類似的傳統源泉,也沒有過類似的激進實踐,全盤照搬之後無不導致嚴重的分裂和混亂。
其二、哪怕是歷史上最為激進的“純淨普選”,也從未有過不附加政治條件的情況。1791年處在激進革命中的法國,當時的標準叫做“積極公民”,取得選舉權的條件之一就是已登記為本地的國民自衛軍成員並且宣讀過公民誓言。某位著名的教士提出過連納稅都不需要的最低標準,但仍有起碼的政治條件,“只要是一個好公民,有著健全的判斷力和一顆法蘭西的心就足夠了”。
對照之下,香港的激進派人士正企圖在這塊從未實行過任何形式普選的土地上,一舉實現一種不借助任何歷史傳統的最為激進的“超歷史”普選,而且還是連最起碼的愛國標準都不能設置的“超政治”普選,這不是故意破壞普選進程的反普選,又是什麼呢?
第三、“佔中”反中國。明顯具有反民主和反普選性質的非法“佔中”活動,卻能夠理直氣壯、大張旗鼓地進行,持續長達兩個星期,追根溯源就是美英反中勢力的操縱。越來越多證據表明,無論是“禍港四人幫”,還是“佔中三子”以及學聯和學民思潮,背後操縱者都在美國和英國,而真實的目的也無不是搞亂香港,引爆中國。
對美國來說,香港的特殊政治環境,幾乎是在主動邀請它將其作為顛覆中國的前沿基地。第一、這是一個因“一國兩制”而使中國中央政府權力不能直接落地的“治外”飛地;第二、這是一個因23條立法未果連叛國和分裂都無法入罪的“法外”飛地;第三、這是一個因“國民教育科”設立未果整個年輕一代完全沒有國家認同的“教外”飛地。如此絕無僅有的一個特殊地區,美國的戰略家們不大加利用,豈非怪事?
所以,“佔中”組織者們任何與外國勢力撇清幹系的企圖都無濟於事。君不見,美國21位參議員上周末的聯名信,就相當於把美國方面的真面目全部公開了。
歸納上述,“佔中”就是一個反民主、反普選、反國家的非法活動,面對著強大的護衛民主、保衛普選、捍衛國家的主流力量,這種鬧劇豈有不失敗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