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是農民出身,確實在別人眼里我不應該有今天,但我這個人,回到農村種地,我也是個好手,在農村做飯,我也是個好手。我是個能上能下的人。我心里負擔重的是我養了一批學生,我希望他們成長。他們能夠給百姓帶來快樂,能夠理解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讓他們按照這個步子走,他們都是非常好的藝術家。我覺得他們是有前途的。我先忘掉我自己,我已經58了,快60了,我再過十年,就70了,連蹦都蹦噠不動了。我對他們應該提出希望和要求的。
主持人:我想問老師一個問題,您的作品當中,一直塑造的基本上都屬於是我們民間的小人物,可以這樣去概括,我發現這幾年無論是小沈陽的作品也好,包括《鄉村愛情故事》系列,好象他們塑造的也都是小人物,這是您給他們的要求嗎?
我們就是一群小人物,我們塑造大人物,別人誰信啊。《建國偉業》中我演段祺瑞,還是綳著臉兒演的,都嚴格按照台詞要求演的,可一出來,底下都樂了。因為我們已經給了別人一張“不嚴肅”的臉,你再擱那裝成演一個其他的角色,你就不是趙本山了,因為你給人們留下的符號是讓大家笑的,這很難改變。但是我也有讓人哭的本領,因為我講起我的歷史,我要理解這個人物,我也會讓人哭。但讓人笑是很難的一件事。你講個什麼笑話,也可能笑,但是笑過了之後,是否你的作品拿出來觀眾還看。這很重要。在春晚20年,我的每一個作品,也可能有不如意的地方,因為也不可能所有老百姓都那麼喜歡,但我還是積極努力的。
主持人:這兩年我們一直都在喊特別多的三個字,除了“中國夢”之外就是“正能量”這三個字。您覺得在我們的,包括“二人轉”作品當中怎麼能夠更好地把“正能量”傳遞出去?是你接下來思考的方向嗎?
有好多過去的傳統段子,比如《包公鍘侄》、《包公斷後》、《包公賠情》,好多老段子都可以在舞台上唱,恰恰唱的效果還非常好,人們喜歡聽,要配合當前這個形勢,包公這種形象,當時就是把包勉鍘了,嫂子急了,要殺包公,因為包公出生的時候是嫂子養大的,都要給他扔了,後來又撿回來養大的。每一次唱都會有反腐的效果,我覺得和當今吻合。
我們在反腐敗的過程中,必須要有一個“包公”,因為我們這個民族越來越強大了,越來越好了,這就出現了腐敗,我們不能回避它。反腐是非常對的,否則我們老百姓的命運怎麼辦?所以,你看我們公司“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有黨支部,我們的學生中也有好幾個入黨了,而且還有工會。你做一家公司,無論你是民營的,還是哪的,都歸黨管,你要知道,要把黨放在第一位,然後你再考慮著黨喜歡,老百姓也喜歡的,這就是市場效應和經濟效應,這是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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