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5月20日電/多年以後,面對眼前的鐵路,這個已經初長成的姑娘將會回想起老師帶她去見識李克強的那個下午。那時的裡約熱內盧,貧民窟和山巒沿地面起伏排開,奔流的少年腳上粘著足球,城市裡到處可見的笑容宛如史前巨風剛剛吹過。
《人民日報海外版》旗下微信公號-俠客島報道,人們記住的是,那年這個來自中國的總理帶來了幾百億美元的大單,新聞上訴說著這些可能帶來的重大改變。這個小姑娘記住的是,那次盛大的中國代表團有三個作家,其中一個的書,在她哥哥的書架上就有。
為什麼是作家?
無論在獲得諾貝爾獎之前還是之後,莫言都毫不掩飾拉美文學,尤其是加西亞·馬爾克斯對他的影響。就像今天這篇島文的開頭,是模仿《百年孤獨》的開頭一樣,文學家莫言,始自對馬爾克斯的模仿。
另外兩位鐵凝、麥家,以及他們這一代作家,幾乎沒有哪個不受拉美文學的熏陶。去年島叔採訪麥家同志,他談起馬爾克斯、博爾赫斯、波拉尼奧、帕斯等等作家,如數家珍,跟他座談的拉美作家和記者聽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沒想到,遠隔萬里的中國人,竟然這麼熟悉他們的文學。
因為,拉美的文化界,對中國文學乃至中國,幾乎是一無所知。孔子學院拉美中心執行主任孫新堂博士曾跟島叔說,他接觸過很多拉美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士,包括學者、公務員,提到亞洲文學,很多人的第一反應是村上春樹。
“讓他們說出一個中國作家的名字,太難了”。
2012年,莫言獲得了諾貝爾獎,這對中國文學應當是極大的肯定,可當時在墨西哥城的書店裡,一本莫言的書都找不到。
十多年來,中拉的經貿關係空前火爆,可文化上的交流遠未到位,雖然我們的產品遍布拉美大街小巷,可文化上,我們是絕對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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