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實的情形是,我們不認同暴力解決事情,當我們還在遊行,現在認同這種模式的人越來越少了。我這幾年都有份去做七一大遊行,在佔領之前,很多人都有參與,這種都是在某種可控的範圍底下。
自從佔領運動之後,基本上少了很多人參加,但是在這些事情上,政治的市場、人的信念越來越轉向一種不是形式上的表達意見,而是非形式上的表達層面。
我們也要問自己,民主派今後要走的是什麼路,相信大家都看到,我作為民主派的成員,我們裡面很多人都希望透過對話、一些和平的方式表達訴求或者處理問題。可惜的是我們沒有一件事是成功過的,甚至每一次我們去做事情的時候,整個社會是批判我們的。加上我們有很多代表性的人物在政治路線上開始退場,我們覺得民主派可以透過這個路線爭取空間的可能性越來越低。
中文大學的政治學教授周保松老師,他過往多年都堅持一點,就是香港的價值夠大、有影響力,在大中華地區里可以發揮到自己的角色,甚至某程度上影響到中國很多的事情。
但是我們看到,近年很難再去說這種事了。甚至當說這個的時候,就會有本土的分析認為,香港人的利益你都保不住了,還怎麼去影響中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