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的禁錮有多嚴?已經飛行了1200小時的劉志堂坦言,自己從飛初教機時就一直以很近的距離飛雙機編隊,雖然演習中也覺得很別扭,但“很少去想,也不被鼓勵去問為什麼”。
“提出‘自由空戰’理念,解放了對飛行員的禁錮,但要教給他們新的思維,仍需努力尋找新的出路。”基地政委王鵬說,培養新型飛行教官的意義正在於此。
新的出路是什麼?王鵬認為,在飛機的極限性能之內,在合理的空戰理論和規則之中的一切探索,皆是出路。
當然,探索也有基本原則。“作戰有用的,風險再大也要練;用不上的,沒有風險也不嘗試。”王鵬說。
過去,雙機複雜特技飛行時,間距很近,考驗飛行員操縱水平。如今,他們更強調雙機間距更寬鬆的戰鬥翼飛行——密集編隊不利於作戰,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雙擊對頭飛行風險較大,過去訓練得不多,如今卻成了他們的必訓課目——既然這個動作實戰中可能用到,風險再大也得練。
這些探索,有著比“自由空戰”更大的自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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