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是歐洲花了很久時間才想明白的:如果我們想要施加任何外交影響力,那我們就不得不把我們的行動凝聚在一起,找出整個歐洲需要優先解決的事,並且作出準備花多大代價來解決這些事的決定。到目前為止,歐盟已在塞爾維亞和科索沃的協議上以及啟動與伊朗的第三方談判上取得了成功。但我們沒有解決離我們最近也是最難對付的俄羅斯。
烏克蘭問題——不只是俄羅斯吞並克里米亞,還有災難性的未能得到正確處理的歐盟聯合協議——是歐盟不和諧的典型表現,上周,歐盟在誰來接替凱瑟琳•阿什頓(Catherine Ashton)成為歐盟外交政策首席代表的問題上未能達成一致。意大利外長莫蓋里尼(Federica Mogherini)被認為對俄羅斯太軟弱,而波蘭外長多斯勞•西科爾斯基(Radoslaw Sikorski)又被認為對俄羅斯太強硬。“新”“舊”歐洲的分化又如十年前一樣深厚。
抑制伊朗的核野心很重要,但是與俄羅斯的關係才是歐洲大陸未來形態與和平的關鍵。從很多方面來說,美國故意的缺席會刺激歐洲想辦法依靠自己。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如果歐盟不能在就對付俄羅斯的方法上達成一致意見,那麼歐盟也不會在其它任何事情上達成一致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