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11月16日電(記者 黃蔚)相比麗江、大理、香格里拉,騰沖的名氣要小很多。這座極邊之城在中國大陸的地理教科書上只出現了兩次,一是中國漠河-騰沖的人口分界線,另一則是騰沖火山群。騰沖這個與緬甸接壤、總人口不到70萬的小縣城,大部分時間並不會出現在九州上下中華兒女的談資中。不過,或許正是出於這種被隱匿的狀態,培育了騰沖別樣且寧靜的小情調。
作為遠離塵囂、坐落在群山之中的小城,說這裡的天藍確實有點像是廢話,仿照北京難得的“APEC藍”,這裡的天不藍才能成為話柄。但是,極邊第一城的文化底蘊賦予這裡的天空別樣的意境,純淨的人看到了寧靜,滄桑的人看到了淡泊,迷惘的人看到方向……
《歸去來兮辭》中“寓形宇內複幾時?曷不委心任去留?胡為乎遑遑欲何之?”,是筆者看到騰沖的藍天白雲後冒出的第一反思。
天空不空,照見的都是另一個心底的自己。
只是這天底下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的世界,充斥著太多無所謂的爭拗、忘初心的執著、摒本性的癡迷和棄自我的癲狂。多少人不理解、抑或不接受,縱使是繁花著錦之盛也不過是瞬間繁華和一時歡樂,莊子他老人家到了現代社會,估計也要大書“痛心疾首”這四個大字。
出世的莊子可能無法給出太多的現實世界答案,不過,騰沖艾思奇故居門前的對聯倒是給出了一個相對入世的答案:上聯-苔痕上階綠,下聯-草色入簾青,橫聯-惟吾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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