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很多人認為你這本書寫得很真誠,你認為政治家寫傳記應該多誠實?
布萊爾:我覺得有什麼感受就寫什麼感受。我讀過很多政治家的傳記,覺得都很枯燥,我想寫得有趣點。
新京報:西方政治家退出政壇後,幾乎都會出自傳,你認為政治家寫自傳的目的是什麼?
布萊爾:我沒有想為自己辯護,或說服人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這本書之所以叫《旅程》,因為它僅僅是一個領導人,從一個階段到另一個階段的旅程,這中間充滿了壓力、各種可能,也有很多決策時面臨的困難。
新京報:你書中一個敏感的話題是戰爭決定,很多人買你的書就是為了看你怎麼寫支持伊戰的決定的,你在決定寫這個段落的時候是怎麼考慮的?
布萊爾:我的目的不是為了說服人們我哪兒做錯哪兒做對了,而是說,看,我作這個決定的原因是什麼,你們可以支持或反對。這個決定肯定會遭遇反對的聲音,政治家應該雙方聲音都聽。這部分我肯定是要寫的,人們不可能在沒有這段的情況下研究我的任期,但我書中還有其他很多部分,關於國家改革,關於歐洲,關於戴安娜王妃、北愛爾蘭等,所以我用不同的段落把這些話題分開來寫,人們也可在讀書時選擇不同的篇章先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