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最近英國倫敦出現了嚴重的暴動,各種形式的抗議似乎在全球各地都在出現,你怎麼看?
布萊爾:這些抗議和體制沒有關係,我覺得近期最大的抗議發生在以色列,7000萬人口的特拉維夫,出現了30萬人上街抗議。
這是政治家需要討論的,我把其稱為“抗議的政治”,它會有一些危險,那就是最終可能唯一合法的聲音就是抗議者了。
抗議者可能有著很合理的要求,但是如果不小心,抗議行為本身可能就會變得不合理了。你可以因為合理的要求抗議,但這不代表所有的抗議都是合理的。因此,作為領導人,必須時刻準備好,時刻可以站出來說,我理解你們為什麼要抗議,所以我們要有對話,而不只是跑到大街上。抗議不是政治。
新京報:你是否有回到政界,或繼續寫書的打算?你現在生活和收入情況如何?
布萊爾:我對是否回到政界目前還沒有計劃,但我可能還有幾個寫書的想法,我對於不同宗教文化之間的碰撞,對於今日政治變化和效率很感興趣。我的生活,基本上都在全球各處跑,我的收入比以前多多了,不過,身邊的人都得我自己花錢雇傭,不能再花國家的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