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這個庫房也不安全,喻繼高又把這批書畫轉移到了傅抱石長子傅小石位於湖北路的家中。傅小石為了保存好這批畫,把裱好的畫全部拆掉,剪掉綾子和橫軸,只留下畫芯,然後裝到旅行箱裡,放在閣樓中。閣樓很隱蔽,胖的人根本爬不上去,所以這批畫又在他們手中安全保存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文革”愈演愈烈,傅小石再次被抄家,這批畫輾轉被送到當時鎮江的“五七幹校”保管。
這時,已經進入江蘇省出版局的喻繼高聽到了這個消息,立即與魏紫熙等書畫家趕到鎮江,所幸一點也不少,於是當即被喻繼高帶走,被帶到了工作單位。“那時候幾乎天天有人要來看,每次都要一張張打開。我怕這些遺物受傷,萬一被老鼠咬了怎麼辦?於是,又轉移到了家裡。”當喻繼高把兩個箱子放在家中床底下的時候,誰也沒講。1972年,喻繼高把兩皮箱的遺物轉移到了南京博物院。看到傅抱石的遺物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至今還記得當時清點後的數量是429幅。
傅抱石家人捐出大部分作品
江寧織造府館長、南京博物院原院長徐湖平回憶,當時他已經到了南京博物院,他記得那時候南博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200年內的東西不收藏,所以當時張大千、徐悲鴻等人的作品都沒有。傅抱石的作品來到以後,當時填補了南博近現代書畫藏品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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