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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代女作家超越性別的對話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2-06-18 00:54:07  


虹影
張悅然
  中評社香港6月18日電/1962,1982。

  這是年齡相差20歲的兩個女作家之間的談話,主題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與重”,內容是她們各自在寫作和生活中的體驗。

  當兩位長發披肩的作家走上講台,等候已久的聽眾們熱烈鼓掌,他們大都是年輕人,女孩子尤多。

  “女性主義代表作家”“最受爭議的女作家”,這是自1997年自傳體小說《饑餓的女兒》出版後,與虹影形影不離的標簽;“玉女作家”“80後青春文學代言人”,這是從2001年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至今,張悅然被冠上的名銜。

  在她們的談話裡,你能聽出她們並不喜歡這些標簽,因為標簽帶來誤讀。

  性別

  “我們都是女性,我認為女性體驗比男性體驗更直接尖銳。所感知的東西,如果男人是一寸,我們可能是一尺。”對談一開始,虹影就拋出這樣一個判斷。

  許多女作家不喜歡在談創作時強調性別,而虹影直言她珍視性別帶來的獨特感知及其對寫作的影響。

  對“女作家”這一身份,張悅然則說:“有一段時間很想擺脫,覺得‘女性’好像是一種特別約束你的標簽,意味著你的主題、你的內容、你的所有東西已經定型了,都是指向女性標簽的。我現在已經過了那個時間,會覺得實際上不需要掙扎,你的這個身份是與生俱來的,會給你帶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有人提出在創作上,男性作家似乎更具有批判性和對抗性,張悅然認為這可能是因為男作家更容易從大的觀念出發,選擇和批判社會有關的主題,而女作家更傾向於選擇與生命和自己的生活更有關聯的主題,“其實她們的寫作中,對抗也是存在的。就好像走不同的路到一個地方,男作家可能直接定好了目標往那裡走,女作家是慢慢接近那個目標。可能也因為這樣,女性寫作中,與社會和意識形態的對抗就容易被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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