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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並非最好中國作家 但是最具開拓精神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2-10-15 09:51:04  


  中評社香港10月15日電/海外華文女作家雙年會現場,人民網記者現場採訪了張翎、陳若曦、施叔青等幾位在海外久負盛名的女作家。

  記者:可以聊聊你們現在正在著手寫的作品嗎?

  陳若曦:我如今已經不太寫小說了,但還在台灣發表一些散文、雜文或者詩歌,也針對一些時事,提出自己的意見。(記者:那算是針砭時弊了?)談不上吧,我還到不了這樣的高度。另外,我還打算寫一部關於台灣的佛教的書,詳細介紹一下佛教在台灣如此盛行的原因和情況,我發現佛教在台灣盛行的程度不亞於唐朝時期的長安城,這是一個有意思的現象。

  張翎:我發現我不是一個可以去寫剛剛發生的事情的作家,我習慣向前看,可能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只有相隔了這樣大的跨度,我才可以清醒而審慎的看待問題,我剛剛寫完一本長篇小說叫做《餘震》,是講唐山大地震三十年內來,三代分別經歷了抗戰、文化大革命以及改革開放的女人們的故事,其中以三人生孩子而產生的陣痛為隱線,連綴起她們各自不同的人生經歷。

  施叔青:我正在寫的一本書叫做《台灣三步曲》,它可能也是我的封筆之作,它是一本歷史小說,是關於佛教從古至今傳播的故事,以魏晉南北朝佛教剛剛傳入中國為背景到如今佛教在台灣的盛行,可能其中有一些“穿越”的成分,以虛構的人物回到歷史現場,還原那個時代的氣息風貌。我目前還在整理資料,這是一個盛大的工程,我不知道寫不寫的好。

  記者:你們是如何看待海外華人文學的發展的?

  張翎: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但我對此深有感觸,我的寫作是開始於90年代中期,那時的海外華人文學,還充斥著鄉愁、對祖國故土的深深眷戀,那種東方人游走於西方主流文化邊緣的隔閡、斷層和異質感,那時的我們與西方是如此的不同,而正是因為這種不同我們成了文化的異邦人,有了正當的書寫權,而如今,在世界全球化的背景下,我們的生活已經與海外幾乎一樣,我們的文學也面臨著母題的重新找尋,這也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也是我為什麼不敢寫當下的中國,而轉去寫三十年前的唐山大地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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