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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春晚 為自己歌唱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3-02-05 09:04:20  


 
  罰款時,他甚至會告訴警察:“你說的那些條例我都知道,我也做過兩年協警。”

  王德志沒有放棄。他在央視旁邊的一家餐館打雜工,刷碗、端盤子、送菜,每月工資300元。“我覺得那是在臥薪嘗膽,我總有一天會進去的。”

  他根本租不起房,那些他每天擦過的桌子,到了夜間就是他的床。“客人走了,桌子凳子一拼,就睡在上面。” 跟他一起打工的都這樣,睡覺還搶被子。早上,眼睛一睜,就得幹活。“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

  這樣過了兩年,王德志換了七八家餐廳,位置離央視也越來越遠。最終,他逃離了這種“整天耗在裡面,沒有學習時間和機會”的生活,來到一家面包廠。

  “那時隨便找了個廠,也是沒辦法了,再找不到活就要在城市流浪了。”王德志在面包廠待了1年,每天工作12個小時,從刷箱子開始,後來進了車間,當上了庫管。

  白天,他每天和面70多袋,到了晚上,又跑去夜校,接受相聲培訓。“我沒學歷、沒背景、沒特長,就只有點幽默細胞,將來的飯碗就是嘴皮子。”

  當時他們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夢想打拼,“還是比較自我的狀態,也沒有認可自己是勞動者、打工者的身份。”許多說。直到他們加入了一支隊伍,改變到來了。
 
  “誰也不比誰高貴,我們來唱自己的歌!”

   2001年前後,許多和王德志遇到了同為打工者的孫恒。3個人組成了“打工青年文藝隊”,也就是現在“新工人藝術團”。

  加入後,許多創作的第一首歌是《打工號子》。

  “十幾年來,我寫了多少歌?”許多已經記不清了。在地下通道對世界呐喊的歌,他一句歌詞都不記得了,但《打工號子》卻始終記得很清晰。

  他唱道:“我們進城來打工,挺起胸膛把活幹,誰也不比誰高貴,我們來唱自己的歌!”

  夜晚在屋裡睡覺的許多,還要隨時擔心聯防隊“襲擊”。睡前他讓房東把門從外面鎖上,晚上不敢開燈,要“製造一種屋內沒人的假象”。門外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能隨時讓許多“心提到嗓子眼兒”,“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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