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利平:林墉老師的藝術影響力很大,林藍你是名家之後,前輩的光環對你的影響是什麼?是幫助多還是壓力多?
林藍:家庭對我影響更多的還是身教。在十年前我父親大病以前,我們家只有在除夕夜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才會一起坐上四五個小時。平時大家都很忙,一吃完飯就各自鑽進自己的工作室了,也沒有坐在一起聊聊藝術、聊聊生活什麼的。對於我們以前的家,畫畫勞作就是生活的最大一部分。
可能我從小就在這種全身心投入畫畫的環境中長大,所以覺得這樣很正常。直到後來才發現,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多娛樂,還有聊天,還有休閑,以前生活中就三件事:吃飯、畫畫、睡覺。
但我父親對藝術的態度對我的影響真的很大。他的繪畫在民間藝術上得到很多滋養,那時候他要做開顱手術,剛做完手術我陪著他的時候,聽他迷迷糊糊講的竟是“廣東有三個地方的木雕不錯,一是江門,一是珠海,還有潮州的金漆木雕”。在神志不清的時候,他還在想著畫畫,我想他可能就是為了畫畫而生的,畫畫已經進入了他的血液。
男女畫家對比
知名度和市場都無法比肩
趙利平:不可否認,歷史上的書畫名家多是男性,這和當時的歷史背景也有很大關係。但現在時代不同了,女性畫家越來越多,廣東省現在有多少女畫家?
張思燕:這個暫時還沒人統計過。廣州女子書畫會早在1989年就成立了,但是後來發展的會員不太多。目前參加書畫會的只有60多位女畫家,但其實現在畫得很棒的年輕女畫家很多,比如廣州畫院,女畫家數量跟男畫家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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