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5月22日電/最近,中國的一線作家“集體懷舊”。日前出版的今年第三期《收獲》發表了蘇童的最新長篇《黃雀記》。這部小說最引人注目之處是,蘇童又回歸了多年前的“香椿樹街系列”,寫起了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故事。巧合的是,近來出版長篇的名家近乎一致的集體回望,作品中最新的情節也只止步於1990年代。
步伐一致:
蘇童等作家“集體懷舊”
蘇童把新小說的時間定格在1980年代。《黃雀記》寫了二三十年前發生在香椿樹街的一件錯綜複雜的青少年強姦案。在時隔多年之後,蘇童這次又延續了“香椿樹街系列”,這個虛構的街區其實也就是蘇童親身經歷的一個縮影。“像香椿樹街的故事,我可能到死都寫不完,因為記憶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蘇童說,“如果你能夠善待你自己生命當中最真實記憶的話,你一輩子寫不完的。”
懷舊,從記憶中尋找創作素材,最近似乎成了一線作家的一種時尚。韓少功和梁曉聲在上月分別推出了新長篇《日夜書》和《返程年代》,寫的都是他們差不多近30年前就開始涉足的“知青題材”。
廣獲贊譽的金宇澄的《繁花》,雖採取遠近兩條線並進的敘事結構,但遠的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近的也要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至於夏商的《東岸紀事》、葉兆言的《一號命令》等新作全部寫的是幾十年前的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