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之瑜 |
中評社台北2月2日電(特約作者 石之瑜)在北京,孔慶東批評部分香港人是狗,台灣民主是假民主;在台北,黃國昌與瞿海源兩位則指責接受華盛頓郵報訪問的旺旺中時集團大亨蔡衍明,是個北京極權的化妝師。孔慶東已經在退卻,而蔡衍明也感覺事態不妙,請求對話。
現在,澄社等團體聯合起來,要求蔡衍明必須公開面對大家說清楚,這如果在台灣演變成集體質詢的場面,像孔慶東這樣歲數的大陸人,反而會感覺是回到自己很熟悉的一段歷史了。
孔慶東與蔡衍明都因為批評人蠱惑,也遭人反批評,但這與文革時迫使人必須自衛的文鬥相比還差得遠。而我們若是在沒有立即危險的情況下批評別人,往往潛意識反映的,是我們擔心自己正在變成別人那樣。
簡言之,說別人是狗,別人是假民主,或別人是極權,相當程度是把自己當成別人,投射自己的焦慮,我們怕自己要變成狗,怕自己也想臨摹假民主,怕自己抵抗不住當極權化妝師的誘惑。
準此,孔慶東指責香港不能擺脫殖民歷史的影響,多少是反映他對大陸似乎在往殖民主義設定的方向發展感到不安,這也是新左派在大陸有言論市場的深層因素;至於黃國昌與瞿海源瞧不起極權化妝師,恐怕也影射了他們害怕自己抗拒不了當化妝師的一種誘惑,而在台灣,這樣的誘惑之深,讓他們的文章立刻在網路上引起大量按讚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