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思想深刻地影響了中華民族的發展。以魯迅為代表的“五四”新文化運動,推動了上世紀以來整個社會、歷史的進步。胡適等文化精英在新文化運動中所倡導的白話文運動,影響至今,以至於奠定了今天漢語言的格局。梁啟超關於創建民族新文化的設想,讓我們至今依然可以從中獲得啟示,譬如他認為實現民族自救的根本是:培養具有合群的公德意識、嚴於律己的私德觀念,剛毅有為的冒險進取精神,具備國家理想,勇於爭取權利,積極履行義務,追求自由,善於自制,具備獨立和自制能力的新型國民。而養成“新民”的途徑,就在於創建會通中西文化優秀基質的民族新文化。
劉醒龍 中國作協全委會委員、湖北作協副主席、小說家:
文學創作不是無的放矢,在社會中,文學是對在時光中破碎的記憶的不斷修補與完善。對個人來說,則是對有限生命的無限想象。在寫作中,偽細節會毀掉讀者與寫作者的契約。而偽感情,則會毀掉寫作者與文學既有的默契。對長篇小說的把握,實質上是對命運的參悟。而中篇小說,能將生命的某一時刻表現生動,便是一種成功。好小說,應當是公正的寫作,應當是溫暖的寫作。文學就是與流行生活辯論。我們這個時代的作家不能主動放棄關注重大事態的能力。文學是抵抗死亡、拒絕遺忘的最後防線。能夠抵抗文學“被死亡”和被遺忘的恰恰不應當是流俗,而是文學精神的清潔與高尚。
陳曉明 北京大學教授、批評家:
今天我們一說“文化”,就是知識分子的文化,或者說現代的文化。但我們知識分子文化是很受人詬病的,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曾經在一次演講當中,就公開說中國雖然在經濟上提供了世界的某種動力,但是他們的知識分子提不出任何引領這個時代的思想。美國的蘭德公司也提出了類似的觀點。這些其實都是對於中國的知識分子文化提出了嚴重的批評。
知識分子應該有一種自我批判的認知,知識分子要有對精神的理想的價值永不停息的追求,這一點沒有錯;但另一方面也確實要回到中國的實踐,回到中華民族走過的歷程和中國當代劇烈變革的實踐中,從這當中重新吸取我們思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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