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的後現代生活》也是如此。有影評人表示,影片的局部情節並沒有太多新意,之前創作的文藝生活片大多涉獵,比如外甥到上海找姨媽的情節頗似《上海假期》,女兒與母親的隔閡可以追溯到《客途秋恨》,姨媽的日常生活細節則讓人想起《女人,四十》。本片甚至還引起部份東北影迷的不滿,認為姨媽在東北的生活有醜化東北人之嫌。
兩次“失敗”的嘗試,主要症結在於許鞍華自己的拍片習慣,她說自己與徐克、陳可辛這些導演很不一樣,她無法僅靠想象來拍出一部電影,也就是說,像《投名狀》、《七劍》這些古裝大戲,她沒辦法駕馭。於是她只能拍一些生活氣息濃厚的電影,而這些片在尋找投資方面並不是很容易。許鞍華好不容易拍了《玉觀音》和《姨媽的後現代生活》,但故事背景又不是她熟悉的香港,做起來也沒法得心應手,拍出來的影片也就顯得別扭了。
回香港做最熟悉的文藝片
在香港電影不斷陷入“沒落”、“死亡”等質疑聲之時,內地電影市場卻呈現出無比繁榮的景象。商業片大行其道,動輒過億的巨片濟濟一堂,甚至連不少名導都淪為票房的俘虜,不顧口碑地去拍一些“大爛片”。其實,在香港亦是如此。港產電影不斷地在被拷問,各公司導演幹脆轉移注意力,放棄留守直奔內地。在這一形勢下,許鞍華卻始終以特有的女性視角和人文主義的立場,對人的本體尤其是對女性予以深切的關注;同時又在樸實細膩的電影風格中融入了香港電影特有的觀賞性特質,形成獨特的叙事結構和影像結構,不斷地喚起觀眾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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