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面對“逢中必反”的政治炒作與傳媒輿論積壓難返,港府與“保皇建制”,返天無術!“二十三條”立法,又久成禁忌,談虎色變,難矣哉!
有人憤然說,港府人才濟濟,獨缺“李光耀”也,以致“養奸遺患”矣。何不急起直追,效法新加波政府掌控媒體手段,不屑顧全國際輿論“蜚言流語”,治國穩定為要。李光耀用的不是訴諸權威的“公關”策略,而是威權的直接“封殺”,不留餘地。但“一國兩制”之下的香港,何以如法炮製,難矣哉!
“反共情結”植根於港英“奴化教育”乎
第四,有人也將“逢中必反”和“反共情結”掛鉤,歸咎於港英遺留的“孤臣孽子”和長期以來的殖民地“奴化教育”,因此,不宜“操之過急”,必須“和風細雨”,慢慢“解毒”。但也有人不以為然,並提醒反觀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期的“保釣”和“關懷祖國,放眼世界”學運,當年本地各大專院校學子慷慨激昂,美歐各國留學生也都踴躍上街,不為人後,何解?難道必須等到民族存亡之秋,才能認同自己的炎黃血緣嗎?
有人也指出,今日香港社會各界所見,不少領袖群倫、高居要位的“佼佼者也”,不也都是出生於“保釣”和“關祖”的熱血青年?而且遲至香港回歸前夕,還有不屈不撓,最終壯烈犧牲、魂斷釣魚台海疆的陳毓祥。陳氏也是當年的學聯領袖,就如這次“佔中”的周永康和岑敖暉同學。而“保釣”期間,恰值大陸“四人幫”風華正茂,假毛澤東之名,專橫獨斷,統馭輿論,令全國媒介毫無透氣空間。何獨當今香港年輕人,無視改革開放後,轉眼間,祖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不說各類報刊雜誌出版,如雨後春筍,至少列強不敢再將中華民族視若等閒。港人對此不引以為傲,反而對北京政權諸多詬病,何解?有人簡單一句,曰,“時代變也”,但就是說不出道理,費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