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10月14日電/【學習小組按】2016年10月15日,是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發表重要講話兩周年。在那次座談會上,總書記鮮明提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創作更多無愧於時代的優秀作品”,吹響了推動文藝創作繁榮發展的集結號。兩年來,總書記當時與文藝工作者親切互動的感人場景歷歷在目;兩年來,文藝戰綫以學習貫徹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為契機,乘勢前進、變化喜人,湧現出一批優秀文藝作品。在這一刻,重溫總書記講述過的他熟讀文學經典、心系文藝工作的動人往事,愈加感受到總書記重要講話的思想力量,體會到總書記那份深深的文學情緣。
1、 “精忠報國”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標
我看文學作品大都是在青少年時期,後來看得更多的是政治類書籍。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估計也就是五六歲,母親帶我去買書。當時,我母親在中央黨校工作。從中央黨校到西苑的路上,有一家新華書店。我偷懶不想走路,母親就背著我,到那兒買岳飛的小人書。當時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岳飛傳》,一套有很多本,裡面有一本是《岳母刺字》;還有一個版本是專門講精忠報國這個故事的,母親都給我買了。買回來之後,她就給我講精忠報國、岳母刺字的故事。我說,把字刺上去,多疼啊!我母親說,是疼,但心裡銘記住了。“精忠報國”四個字,我從那個時候一直記到現在,它也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標。
2 、當時能找到的文學經典我都看了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們這代人自小就受這種思想的影響。上山下鄉的時候,我15歲。我當時想,齊家、治國、平天下還輪不到我們去做,我們現在只能做一件事,就是讀書、修身。“一物不知,深以為恥”,我給自己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那個時候,除了勞動之外,一個是融入群衆,再一個就是到處找書、看書。我們插隊那時候,也是書籍的大交流。我是北京八一學校的,同去的還有清華附中、五十七中等學校的,這些學校的有些學生有點家學淵源。我們都是背著書下鄉,相互之間交換著看。那個環境下,就是有這樣一個愛讀書的小氣候。那時,我居然在鄉村教師那兒也發現很多好書,像《紅與黑》《戰爭與和平》,還有一些古時候的課本,比如清代課本、明代課本等。毫不誇張地說,當時的文學經典,能找到的我都看了,到現在脫口而出的都是那時讀到的東西。
“文革”時,我們家搬到中央黨校住。按當時的要求,中央黨校需要把書全集中在科學會堂裡,負責裝車的師傅都認識我,他們請我一起搬書。搬書的過程中,我就挑一部分留下來看。那段時間,我天天在那兒翻看“三言”(明代文學家馮夢龍編纂的《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其中很多警句我都能背下來。
馮夢龍當過福建寧德的壽寧縣知縣。那裡是福建最犄角旮旯的地方,壽寧的縣委書記也被戲稱為“省尾書記”。記得我在寧德工作時,早上出發,傍晚才能到壽寧。那個地方都是山路,我上山時想起了戚繼光的詩,“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橫戈馬上行”。到了壽寧以後,我要下車但下不來了,被顛得腰肌勞損了,後來讓人把我抬下來,第二天才好。馮夢龍去了那麼艱苦的地方,一路翻山越嶺,據說他當時走了好幾個月。到壽寧以後,他寫了個《壽寧待志》,當時那兒還沒有縣志。所以,我對馮夢龍有很深的印象,後來常常引用他的東西。
我年輕時看過很多俄羅斯作家的作品。上次在索契,俄羅斯電視台主持人采訪我,問我讀過哪些俄羅斯作品。看到我說俄羅斯作品如數家珍,他很驚訝。他說,我們俄羅斯好多人都沒看過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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