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下來我們又講,分析這個學者的成長道路,就是你看他整個學術,我們叫學術人生,仔細說起來是大體分做幾個階段的,一般第一階段是幹什麼呢?我講是從學校畢業以後,第一階段我們說是寫論文的。 第二階段就是寫專著,第三階段就是寫教材。
寫教材是什麼呢?是通實的一種東西了,它不是說我個人的觀點,一定是能夠為大多數人,為這個社會所認可的這個定理、定律,就是這些基本的理論和基本的方法。
但是再往前走寫什麼呢?寫奏折,就是對這個社會發展的建議,你看大學者們走到最後的時候,往往就寫很短的東西了。在報上發表一個幾千寫字的東西,給黨和國家提供千方百計的政策建議,寫這個東西就寫的多了。所以你分析過來他的發展過程就會看看,往往寫論文是打基礎的,寫專著是在這個打基礎上,對他的論文進一步的升華,到寫到教材的時候,他已經有點什麼呢?有點俯視過去走過的學術道路這種境界了,他要把那些成型的,真正能視為規律的東西寫到教材當中去了,但是再往前走就是寫奏折,所以我們也體會到,就是真正做智庫研究不是誰都能做的。
他一定是學術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結果,所以我們就提出第二個說法,叫做智庫研究是學術發展的最高階段,實際上這兩個判斷,智庫研究是學術研究的最高境界,另外一個智庫研究是學術發展的最高階段,都說這兩個判斷的意思是想告訴大家什麼呢?就是學術研究和智庫研究,兩者是相輔相成的,不是分的很開的,兩者之間是有必然聯繫的,在學術研究的基礎上做智庫研究,實際上是我們做學者的一個更高的追求。大家把這個事情搞明白之後呢,我們的大討論就算有了一定的結果,
我們怎麼說呢?應當是2011年7月份接受的這種轉型的任務,到2011年的12月29號正式掛牌,中間留給我們7個月左右的轉型時間。 當然了在這個過程當中是非常高興的,就是很心悅誠服的接受了這項任務,並且比較順利的轉型到智庫的這種體制機制的道路上來,這是一個非常讓人能夠記憶深刻的事情。另外一個記憶深刻的事呢,就是我們的考核,考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過去做單純的學術研究的時候,大家雖然也在非常努力,但是擺設考核,你一年寫了多少東西啊,這個不願意,學者願意要一個相對寬鬆自由的學習環境,我願意做就做,可能十年磨一劍,可能二十年磨一劍都是可以的,我在做研究,不願意讓別人管,但智庫不是這樣子,智庫是有任務的。
我們一直說不是你想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偏好什麼就研究什麼,不是這樣的,它是有任務的,有任務就得考核,要考核就得有標準。你不定量是不行的,當然了我們說的也有質的這種要求,但是質和量之間必須以量為基礎啊,這不容易,這是不容易的,我們也是經過了非常激烈的這種討論之後,應當是在半強迫、半自願的過程當中大家逐步接受了這種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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