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經濟經歷了前30年的近代工業產業基礎建設和後40年的市場擴張的發展,已經由一個農業國發展成為一個擁有完整的近代工業體系和掌握了近代科學技術生產能力,且經濟活動的規模與諸多科技指標上成為僅次於美國的經濟與科技大國。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以後中國在世界的影響力凸現。
2009年的奧巴馬時代,在美國政界提出的“G-2構想”和美國學者中提出的“美中國”概念,認為作為在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兩個強國,美國和中國應共同解決世界問題,以避免再次陷入冷戰。顯然,美國對中國將持續發展並將成為對世界產生重要影響的大國毫不懷疑。對於美國提出的“G-2構想”,中國沒有積極響應。
2010年開始,美國拋出回歸亞洲的戰略,開始了圍堵中國發展的戰略。TPP成為美國該戰略傑作。2017年的特朗普政府啟動了更為激烈針對中國的新冷戰政策,以維護美國對世界的霸主地位的穩定。
美國的世界第一的經濟地位與科技地位開始動搖,主要是來自中國的挑戰。美國的軍事地位面臨著開始恢復實力的俄羅斯的挑戰,同時也感受到快速增長的中國的挑戰。美國與歐洲日本盟國的關係也因特朗普美國第一的“獨善”政策出現裂痕。美國的本國利益至上的單邊主義政策,使美國在國際事務和國際組織中的領導地位出現動搖。特朗普的美國政府在面對2020年突發的新冠疫情的非國際合作的態度所產生的疫情難以得到有效控制的局面,與奧巴馬的美國政府在面對世界金融危機時採取的國際合作的成果形成鮮明的對比。
美國對中國的博弈是當今世界大格局中的最重要的博弈。因為美國已經把中國的發展作為美國在世界的領袖地位和利益的最主要挑戰和最大威脅。美國的戰略目的是與中國展開一場冷戰,讓當年的蘇聯的解體與衰退再次出現。美國的戰略路徑是重建針對中國的國際聯合陣線,切斷中國與國際社會的種種聯繫。美國實現其戰略目的的手段有經濟手段、摩擦手段、分裂手段等。經濟手段主要包括如貿易壁壘戰(關稅壁壘和貿易禁運)、技術封鎖戰(知識產權、人才往來、技術封鎖等)、金融封鎖(企業的國際結算等)、切割產業鏈、拆散產業聚集。製造國際關係摩擦主要是在中國周邊利用歷史認識與邊界主權的分歧等矛盾製造摩擦甚至局部熱戰。分裂手段一個是在中國國內製造民族矛盾的分裂,台灣、香港、西藏、新疆等地區獨立的分裂以使中國處於國內政治混亂的狀態;還有一個是在國際上煽動所謂自由民主世界的對共產主義中國的價值觀的意識形態分裂,由此把反中的政治戰略正當化並在國際政治上和國際輿論上孤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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