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11月26日電/文化月刊遺產雜誌文章:假如挪威生態博物館專家約翰•傑斯特龍還活著,假如“中國生態博物館之父”胡朝相仍然負責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的建設,或許他們還能組建一個專家團隊為博物館護航,或許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在中國的實驗不會如此迅速地失敗。當然,這僅僅是一個美好的假想。
1995年,熱心的挪威人傑斯特龍幫助中國人在貴州的梭嘎鄉建立了亞洲第一座生態博物館,即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它由分布在貴州省六枝特區和織金縣交接的12個苗族村寨及一個信息資料中心組成。它沒有圍牆,僅存在於自然生態中。
2005年6月,十分期待和傑斯特龍交流生態博物館建設問題的人類學專家方李莉參加了貴州生態博物館群建成暨國際學術論壇系列活動,但非常遺憾沒有見到他。2005年,傑斯特龍在俄羅斯考察時心臟病突發不幸去世。對於生活在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的人們來說,他們非常感激傑斯特龍,在生態博物館里立下了一塊黑色石碑,刻上了傑斯特龍的頭像,對他表達了古老的敬意。
2011年,距離生態博物館引入中國已經有16年了,當初的歡欣鼓舞演變成今日的蕭條落寞。對當地人來說,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只是一個生活以外的世界。他們的文化地圖正在斷裂與重構,未來命運或許並不樂觀。梭嘎苗族生態博物館不僅僅是一個標本,我們總結經驗教訓,是為了避免“後人可為前人哀,再後人複為後人哀”。
1995年的發現
為了保護人類文化的多樣性,國內外學者都在苦苦思考著,並進行各種大膽的試驗。生態博物館便是因為這樣一個美好的願望而成為現實。
世界上第一座生態博物館誕生於法國,它完全顛覆了傳統的博物館的概念。生態博物館沒有圍牆,而是將保護範圍擴大到文化遺產留存的區域,並引入社區居民參與管理,同時尋求文化遺產在未來的延續和發展,是一種世界流行的文化保護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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