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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行為藝術 |
中評社香港2月8日電/福建日報文章:我們一點也不排斥通俗藝術,但是我們排斥道德淪喪的藝術。
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張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吃嬰兒的圖片,一陣惡心便立即關了網頁。後來,才知道這個人被稱為“當代行為藝術家”,此人叫朱昱。
朱昱對《食人》的解釋是:“在人類歷史上有很多次戰爭和饑荒,都發生過人吃人的現象,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醜惡的,然而這種事情畢竟離我們很遙遠,不痛不癢,將它活生生地擺在我們的面前,讓你必須去面對和正視,感到惡心了是嗎?我為人類的虛偽和虛榮感到臉紅。”原來他也會臉紅。不管這是以批判的名義來藝術,還是以藝術的名義來批判,都顯得脆弱而且不堪一擊,他自己也說了,是在戰爭和饑荒的情況下發生人吃人的現象的,人和動物的區別在於人有精神,人需要道德,道德是人區別於動物的一大特征,有智慧沒道德的動物可以是猴子和猩猩之輩。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才會失去道德和理智,這個是顯而易見的常識,朱昱竟然像個哲學家一樣用來說事兒,他還替人類感到羞恥,這還真難為他了。
另外一方面,不得不承認藝術發展到現階段,處於一種散架的狀況中,對藝術史有大致了解並對藝術有較大野心的人,都試圖尋找新的起點和位置。這個朱昱就是個例子,他試圖在美術史中占有“先鋒”位置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他對這個的追求導致他的一系列極端行為。將藝術作為“可以不道德”的理由,倘若所有想通過不正當手段達成一己之利的人都以“藝術的名義”來行動,那麼這個充斥著“當代行為藝術”的社會就完蛋了。
朱昱接受《東方藝術》雜誌訪問時,充當了一本即可翻閱的藝術史課本,滴水不漏地將“行為藝術”的由來、特性和定義等等全面地介紹出來,同時,也更明確了他鑽藝術空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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