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解決債務問題某種程度是存在偏解的“剪羊毛”。這個在美國精英們心裡都清楚,但又是不能捅破的窗戶紙。
持續“量寬”而致新興國家危機:在嚴重的通脹中發生經濟的“硬著陸”--投資效率和回報率大幅下降--資金開始大量撤離--貨幣貶值,與之對應的是美國的融資環境大幅改善,全球性惡性通脹壓力隨著資產泡沫的破裂而消退。
這符合美國人的性格特質:與其解決自己的問題,不如將自己的問題變成大家的問題,最後再由我來解決所有人的問題。因為有美元的所謂結構性壟斷的權力。在牙買加體系的過去四十年中,美國人非常善於運用通脹的時間差異和速度差異,在大規模資本運動中實現財富的轉移。前蘇聯解體與1990年日本經濟陷入大衰退,還有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都是一樣的效果。
從這個角度上講,中國在未來的數年中,需要加一百二十個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