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美國的態度,美如何看待兩岸更進一步的接觸交往。就釣魚台議題,美國當然不希望在日中問題中,台灣變成爭議的第三方;但是台灣不成為爭議的第三方,就失去了我們的話語權與主導權。在東海南海議題上,如何與美國做更進一步的溝通,如何融合台灣與美國的利益問題,這是我們對美外交非常重要的工作。
第四,台灣在東海南海的空間問題,台灣如果不能成為當事國或是所謂的聲索國,那就失去發言的權利,但是台灣在東海與南海是有不一樣的地位問題。釣魚台主權歸我,日本只有行政管理之權;而在太平島,我們有實質主權、治權,兩者的處理是不一樣的。在南海的主導權,我們有主場優勢,如何發揮我們在東海釣魚台議題的關鍵角色,這是我們須思考的課題,也須放在美國在此二區域的發展上來看。
目前兩岸動態,我們看到海基、海協後續ECFA談判,有關兩岸經合會,已經不是議題了。未來兩岸經濟方面的讓利,會讓台灣的壓力更大;但是這問題涉及到兩岸經濟協作,暫時沒有問題。
在兩岸擴大政治交流議題上,最近不管是台北論壇、退休外交大使的夏合會,都是在運作,但是問題在於,都是只有分進,沒有合擊。另外,代表是不是具有代表性、委託性或授權,這些都是很大的問題。大陸是一整套一條鞭的作法,但是台灣方面沒有這樣的作法。
另外,是台灣參與國際組織與活動空間的問題。據我瞭解,台灣參與國際組織與台灣參與國際活動是兩者不同的概念。活動參與是多方面、多元的、民間的;國際組織是比較政治性敏感性的話題。所以中國大陸談的是國際活動空間,我們談的是國際組織,兩者之間有不同的態度。重點是,中國大陸思考還是強調一中,不能造成一中一台類似的“兩國”的概念。換言之,如果兩岸定位不明,參與國際空間或組織定義不完整,當然無法進行更進一步的參與公眾的問題。我認為這也是應強調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