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
與普通基層公務員不同,聘任制公務員擁有編制,卻不具備行政級別,那麼他們是如何看待行政級別上的差異呢?
李金龍:
我們搞企業,以前國有企業最早是有級別的,後來也沒有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考慮這個問題,反正從我個人的角度考慮,無論是聘任制公務員也好,還是公務員也好,我個人考慮就是要做事情。
解說:
而義烏市交通局,也對即將到來了的這個港務管理高級主管翹首以待。
朱群英 義烏市交通運輸局黨委委員:
因為目前這個崗位,我們要求有中層以上高級職稱,要五年以上的年吞吐量20萬標箱一審的港口,中層管理經驗,還要求是交通運輸物流管理的專業,我們現在招聘到公務員是博士生,而且以前都是很有管理經驗的人,所以(招聘)港務管理人才,是很值得的。
白岩松:
其實30萬都客氣了,因為這是最低,最高能摸高到60萬。但是僅僅是這樣30萬一個年薪的字眼,就已讓全國的媒體都被打動了,我覺得這是一條大新聞。我們來看看這五個人,其實我關注兩點,第一個是他們的年齡,第二個是他們實實在在的崗位位置。從年齡的角度來看,最大的其實才四十歲,最年輕的僅僅三十二歲。接下來我們看崗位,這個特點就特別明晰了,具有強烈的技術特色。你看有智能交通、電商分析、港務刮泥、規劃編制等崗位,都具有極強的這種技術性。我們再來看,這是不是義烏自己獨創的一種發明呢?其實不是。用《聘任制公務員管理試點辦法》第二十八條就已經規定,聘用制公務員按照國家規定實行協議工資制,是可以協議的,工資按月支付,對一些特殊崗位可實行年薪制。顯然剛才我們看到的這五個人屬於特殊崗位。
接下來再次連線浙江省義烏市組織部副部長,蔡祝賢,蔡部長你好。
蔡祝賢:
你好。
白岩松:
其實選這樣的崗位,包括公務員缺人,包括相關的制度,都是符合這個規定的。但是具體的這個工資,你們在確立的時候,最低30萬,最高60萬,這個標準是怎麼確立的,有沒有想到媒體會這麼,對這個數字會格外敏感?
蔡祝賢:
這個當時我們確立的主要是以我們人力資源市場同類人員的工資水平為參考,同時根據我們具體聘任的職位,和應聘人員的實際情況這個協議確定的。那麼當時我們感覺這個工資高,可能大家會議論,我們也預想到了。
白岩松:
接下來其實關注的是,他們要簽的話,您一開始告訴我們還沒簽呢,但是如果簽了的話,會是一個五年的合同,這五年其實條件還是蠻苛刻的。我看他們這個工資一半能夠拿到基礎工資,另一半要看你完成工作的這種任務,最後好不好才能拿到,那好了,這個問題分兩個方向,是難度會很大嗎?還是很容易完成?另外,假如五年合同之後他幹得很好的話,他有提升的空間嗎?
蔡祝賢:
難度應該是有的。因為我們現在給他們制定一些工作目標任務,因為本身我們對他們的要求比較高,當然說具體完成我們還是要通過合同的簽訂,規定他們的權利義務、工作目標、工作要求,包括他的年薪、待遇、保險等等。那麼這些我們都要通過合同裡來明確。
白岩松:
五年後如果幹得好,他們有提升的空間嗎?
蔡祝賢:
五年後我們還是按照合同來,如果你幹得好,是不是需要,要根據我們的審批情況,是不是要重新聘任,要根據審批來確定。那麼這個你感覺到不行,那麼我們按照合同解聘。包括在五年內,如果出現解聘這種情況,那麼我們雙方都可以來去自由。
白岩松:
好,蔡部長一會兒我們再繼續進行溝通。因為接下來我們要關注的一個重點就是,從單純的引進人才的角度來說,你參照市場上同類人才的這樣一個標準,設定了這樣一個工資無可厚非,但是問題是,很多人會擔心的是他進入的這個是公務員這個隊伍,即便按他最低的這30萬年薪來看,都已經是當地公務員收入的起碼三倍以上,會不會形成另外的一種鮎魚效應,就是讓在崗位上的人覺得不公平,或者是很多工作很不好幹呢?我們來看看這五個人將會帶來一種什麼樣的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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