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遠:結束語
我覺得姚琨講的很有意義,特別是中日關係及如何作為一個大國處理好在周邊外交當中的決策。我最近也一直在思考我們國家周邊環境和周邊外交的問題。我有幾個考慮:第一個,當然還是一個基本判斷,這是我們一切政策策略的出發點,我們的周邊環境到底如何?其實這麼多年來,包括整體的國際環境一直在爭論,具體內容很多很廣泛複雜,但是對於環境最後的判斷,往往是黑白式的,是嚴峻還是良好。但是,現在來看,首先我不同意說嚴峻。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那真是到了危急的時候,因為國家貧窮落後腐敗,受人欺負。但是從1949年以來,我們也經歷了一個嚴峻的時期,像上個世紀50年代朝鮮戰爭。其實從60年代以後,應該說我們整個的國家環境首先是周邊環境一直是在穩中向好。我是有這樣的基本判斷,最核心的問題是中國自己強大了穩定了,這是最根本的問題。
我認為,光說穩中向好、保持和平穩定總的態勢還真是不夠,我們現在也確實面臨新挑戰新問題。作為周邊環境來講,我非常同意大家剛才都提到的,由於中國已經成為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國,雖然並不很強大,但也確實就是一個大國。2010年以來,應該講中國經濟鞏固地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在這種情況下,外部的猜疑憂慮等等明顯增多,這是必然的。再有一個,隨之而來的一些相關國家的戰略調整,首先是美國的戰略調整,儘管90年代克林頓政府就開始提要轉向亞洲,但是為什麼到2010年才真正開始啟動起來,而且高調推進。除了別的原因,應該講中國的發展恐怕真正地起了關鍵性的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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