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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擺著諸多關於中國抗戰歷史的中英文書籍(中評社 徐夢溪攝) |
我覺得很符合我們目前的實際情況。而且他也提出幾點,比如堅持唯物史觀,要使我們的研究確立在詳實、準確的史料上,經過細致深入的分析得出正確的結論。他強調,我們不僅要關注七七盧溝橋事變之後的八年抗戰史,要把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的14年抗戰史貫通起來研究;他提出,總體研究要深入,專題的研究要更細致;他提出,要重視史料的收集,要全面整理相關的檔案史料、文獻史料、影像史料,特別注意在全世界範圍內搜集相關的史料和檔案,特別是提出要注意收集影像的史料;他特別提到要加強和國際學術界的交流,海峽兩岸要共享史料、共同書寫史書等等。我覺得都是符合目前學界的情況,對此我們也很有共識,在這些方面也確實還有很大的提升和發展的空間,有待於我們進一步的深入,把這個研究做得更扎實、更細致。謝謝。
李培林:
我補充一點,因為我在社科院主管科研,所以最近我們剛剛布置了要對抗日戰爭的歷史做一個中長期研究的規劃。也就是說,我們研究抗戰不是僅僅為了今年70周年出幾本書宣傳宣傳,而是一個長期的考慮。因為抗日戰爭在中華民族歷史上是一個重大的、具有轉折性意義的戰爭。中國自1840年以來一直受到各種帝國主義列強的欺凌,所以這次的勝利改變了中華民族發展的歷史,所以我們想以史為鑒,開辟未來。因此,這次研究大家也都知道,歷史研究新的發現,很重要的是依賴於史料。我們現在的史料是多方面的,不僅是中國共產黨自己的歷史留下的史料,也包括國民黨的史料,比如在南京第二檔案館保留的大量的國民黨的檔案。另外在台灣,我們也積極和學者合作收集檔案。
李培林:
另外,我們還和日本合作。日本不僅在中國留下了一些檔案,而且他們在中國還做了很多的調查,非常浩瀚的資料,包括日本現在已經開放的一些資料。另外,我們現在還在搞大量的人物訪談,當時身臨其境的這些人物,中國人、日本人、美國人、蘇聯人,參與這些事情的人當時留下了一些記憶。所以我們要通過多方面的史料,不是一家的說法,共同的史料、大家共同的歷史記憶,來還原歷史,在共同的歷史的基礎上開辟未來、走向未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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