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特朗普政府的對台政策將會受到多重因素的影響,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反制能力。實際上,特朗普更看重中國大陸,而台灣衹是施壓大陸的工具。特朗普不太看重意識形態,內心重視中國大陸勝於台灣,也不關心台灣民眾的福祉,民進黨當局的“價值觀外交”和“保衛民主堡壘”等算盤將對特朗普作用不大。與拜登政府更重視台灣在美國全球戰略中的關鍵地位、將台灣視為其塑造遏制中國的全球“自由民主同盟”的抓手不同,特朗普更重視台灣擁有的經濟利益、議題聯動的交易價值以及對其實現美國國內政治目標的現實作用。
其一,美國既要加快武裝台灣,又要考慮大陸的激烈反應,避免與大陸攤牌。
其二,特朗普和中方的經貿博弈態勢。如果美方在貿易問題上提高無理要價卻不能得到滿足時,特朗普政府一定會在台灣、南海、香港、新疆等諸多議題上施壓,旨在極限施壓中方。特朗普高度重視經貿議題,而台灣等則會成為施壓的工具。
其三,特朗普政府推進俄烏停火的進展。特朗普許下誇口,表示要很快結束俄烏衝突,但實際上難度不小,至今沒有看到合乎實際的具體方案。不能排除未來特朗普在兩個方面需要中方出面:一是要求中方扮演一定角色,包括勸說俄羅斯同意停火;二是對烏克蘭提供大國安全保障需要中國的參與。這些都會影響到特朗普政府的台海政策。
其四,民進黨當局的親美反中舉措。面對特朗普的交易論,民進黨當局自然頗為緊張,因此也會採取舉措來迎合特朗普的訴求,並加大對美游說。最新的事態是,台灣正考慮對美150億美元的軍購,擬採購多達60架F-35戰機、4架E2-D預警機、10艘退役軍艦以及400枚“愛國者”導彈。這一做法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對特朗普示好。
五、化危為機,應對“特朗普衝擊”
特朗普上台後,中美在拜登政府期間初步建立的合作框架和溝通機制將面臨重塑壓力,氣候能源、AI監管等領域的溝通機制與合作可能會收窄,甚至是中斷。與此相對應,中美關係也將面臨挑戰。當然,特朗普再次執政,除了給中美關係帶來諸多不確定性外,也會帶來機遇。我們應化危為機,積極塑造,引導國際局勢朝著對我有利方向發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