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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友詩 |
凌友詩:“佔中”令體制毀敗道德敗壞
“佔中”為社會帶來兩大傷害,其一,無論是廣義還是狹義定義的“體制”都面臨毀敗的局面,立法會未能正常運作,區議會也圍繞“佔中”鬧得不可開交,此時,法院應該站在公眾利益的立場來處理這件事。美國發生佔領華爾街運動的時候,參眾兩院快速通過了法律,把佔領行動列為重罪。但香港的立法會和法院都沒配合叫停“佔中”,日後的運作亦不樂觀。就廣義的體制而言,教育界支持“佔中”的老師非常多,而且在不斷地向學生灌輸類似的觀念,律師公會也投票推翻政治立場不一致的會長。
所以說,香港回歸之後,狹義上和廣義上的體制問題都暴露了,且在“佔中”一事上暴露出體制的毀敗。
其二,“佔中”讓社會道德敗壞。“佔中”者的手法以及語言都非常粗暴,這非常像奪權時期的民進黨,到了李登輝後期以及陳水扁時代,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所用的語言和手法也非常粗暴,道德非常低落,這對整個社會非常不好。雖然香港社會並不如大陸與台灣一樣講“人生理想”,但香港有工商界所特有的“工具理性”,大家守法以及互相尊重,而現在都沒有了。
美國不大可能對“佔中”收手
至於未來情況如何解決,我認為難以用香港現有的法律制度來解決,因為除了有清場的技術問題之外,還須考慮如何防止他們去而復返。此外,“佔中”者是否能得到羈押以及判刑等相應的懲罰,結果也難讓人感到樂觀。更讓人擔心的是,即使場地清理了,毀敗的體制、淪喪的道德如何恢復呢?香港年輕人的國家認同如何建立呢?因此,未來實不是怎樣清場的問題,而是如何正本清源,讓“一國兩制”可以健康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