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普頓:美中兩國都面臨各自國內的政治環境,無論是經濟方面也好還是戰略方面也好,各位同僚認為中美關係有機會看到可行性且有意義的進展嗎?各位怎麼看我們這兩個社會在未來繼續為地區穩定繼續發展建設性的關係在政治上的可行性,尤其在特朗普政府人員還不齊的情況下?
容安瀾:實際上,中美兩國政府目前在一些方面很難合作,比如氣候變化,儘管之前有一些成果。一些聲音認為美國可能會繼續“退縮”。另一個是南海問題,在我看來,中國和美國都要互相搞清楚彼此在這個地區的目標,不管怎麼說,這個問題是比較棘手的,應該努力溝通、互相理解。
芮效儉:我想從冷戰時期的一些經驗再說一下,當時美蘇之間頻繁接觸以商討兩國之間最基本的戰略平衡問題,很多人認為這個方法已經不適用於當前的中美關係,但我認為他們錯了。如果領導人們能直接這麼做,那麼其他副手也會跟著這樣開始解決一些問題,比如,在太平洋地區的平衡問題,美中兩個國家的人們應該開始審視這個問題。目前來看特朗普對這個沒什麼興趣,但這是必須的,如果我們想解決彼此之間的大問題,我們必須從小問題著手,然後再看兩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基礎可以深入討論。這是一個必須開始的長時間的進程,但我現在擔憂的是我們似乎不能開始這個進程,同時我們之間的競爭變得更厲害了。
藍普頓:對的。當下特朗普政府無法展開這個進程。
杜大偉:從經濟的角度來講,我覺得中國因為不能在雙邊投資協定等方面與特朗普政府的談判取得進展而感到失望。我建議中國可以先和歐盟達成交易。
包道格:中美在阿富汗方面有著很好的情報方面的合作,中美兩國也應該在針對朝鮮核武器等特別的問題上進行合作。
藍普頓:中美兩國之間的合作還是有積極面的,雙方應該交換更多的治理經驗,地方級領導也應該更多地來往,使得中美關係以建設性的方式繼續向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