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宗海:主觀意識與客觀事實有衝突
我支持王曉波的講法,當中國與台灣擺在同樣地位的時候,台灣到底是甚麼樣的位置?中國是甚麼位置?這已經很明顯了;中國不再只是廣義的中國,台灣也不能只是個“地區意識”的台灣,因為當台灣與中國擺在一起,會是一個政治的名詞。我過去在政大時也與作民調的選研中心提過,能不能問卷之前,先把“中國”與“台灣”做個定義。不過他們也提出了技術上的問題,因為問題已經很多了,再去解釋這個東西可能很麻煩。不過基本上我認為當“中國”與“台灣”擺在一起,這已經很明顯是兩個主體,由於“中國”與“中華人民共的國”幾乎在台灣居民心中是等同詞,所以自認為是中國人的人就逐漸減少。其實民調中問我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我想這兩者我都不願意接受,因為捨棄“中華民國”,或是認同“台灣國”,都不是我的選擇。
回過頭來講,今天台灣在辛亥百年的時候怎麼看“中華民國”與兩岸關係?我認為慶祝辛亥百年要怎麼看待“中華民國”?應該看兩岸。剛剛我聽完大家高見以後,包括我自己講的在內,我發現我們都在分析別人,沒有說出自己的觀點是如何。如果真的要說我的觀點,大概很快就有結論,那就是“中華民國”還需要去質疑嗎?兩岸關係的和平發展有需要質疑嗎?當然根本不需要,所以幾句話就可以解決。主要我們分析的點在於,主觀意識與客觀事實發展是有衝突的,所以我們偏重在客觀事實的分析,然後才會覺得悲觀或樂觀。
馬英九的政治性格
現在我再來講一下馬先生,和曉波相比,我和馬先生的關係的確距離太遠,但是我們的確曾經熟悉過:1991年與1994年台北曾經兩度進行“修憲”,我曾是第二屆“國大”代表,也擔任國民黨國大工作會副主任的位子,在國民大會開會時,特別是“修憲”時刻,馬先生的位子就坐在我後面,馬先生旁邊則是施啟揚先生。當時為甚麼這樣排位?因為國民黨國大黨團當時肩負兩項重要使命,一是議場裡面如何與民進黨進行協商與抗爭,這通常由謝隆盛主任負責;另一就是“修憲”條文內容,到底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則是負責人之一。而坐在我後面的施啟揚與馬英九兩個先生,是經常必須咨詢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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